她曾经将他当?成救命稻草,可他何尝没有把她当?作浮木过?
蒋瞻的眼?眸撩人心醉,不停地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李沅锦忽然?很主动,从未有过的主动。
“蒋瞻,你想不想做?”
蒋瞻:“嗯,你想么?”
“回你房间做,现?在,立刻。”
李沅锦畏惧的东西很多,数年中不断为自己的回避寻尽理由。
她想得到一种活着的实感。
她不断伪装,怀疑,回避,又在黑暗中勾勒出原本的自己。
有人说,恨和?爱是?不能抵消的,李家父母将她推上他们架构的理想高台时,她不断妥协,她在怨恨这种模式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家。
很矛盾,不真实。
现?在,某种实感达到数年来的顶峰。
除了?性,还有些别?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淡紫色的暮色燃尽,入夜成灰。
她像一株被碾碎的金合欢花,淡淡的粘腻气息被铺满在床上、琉璃池、书?案
而他眼?中的欲念愈发暗沉浓烈。
“沅沅——我的沅沅。”
蓦地,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说,你爱我。”
李沅锦断断续续地喘气:“我爱你。”
“我是?谁?”
他比以往每次都激烈,缓缓填满后,她的眼?角难耐地溢出泪水。
他更想欺负她了?。
李沅锦有气无力地回:“蒋瞻。”
“从始至终,只有你,只是?你。”
蒋瞻听?罢,满意地吻去她眼?角旁的泪,低声道:“乖。”
“舒服没?”
李沅锦阖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