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钩蛇的蛇头和身子迅速化成了一滩血水,随着大雨这种纯净之水的冲刷,带走了一切的污秽,原地什么也没留下。
而宁鹤澜手中的黑驰剑剑鸣声也戛然而止,宁鹤澜将剑举到眼前,只见黑驰剑身上结了一层冰,接着“啪啦”一声,白玉般的剑身如同冰块一般碎成了晶莹透亮的冰晶。
宁鹤澜瞳孔一缩,表情凝重,他伸出手指缓缓地摸了摸仅剩的剑柄:“……”
“小澜……小澜……”宁国华在云言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他赶紧打量起宁鹤澜,“小澜,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鹤澜双眼明亮,可看起来十分疲惫,他对宁国华一笑:“爷爷,我没事……”
“咯哒。”昏睡错过了重要剧情的鸡哥此刻也醒了过来,对着宁鹤澜叫了一声。
“鸡哥。”宁鹤澜抱起鸡哥,将头埋在它的颈窝处。
“小澜,你没事吧?”玄玉真人关心地问到。
“真人,我没事。”宁鹤澜看着玄玉真人,露出了这么多年以来,首次释怀的微笑。
可是话音刚落,宁鹤澜眼一闭就倒了下去,云言赶紧扶住他:“宁鹤澜!”
“咯咯!”鸡哥也十分着急地要去接住小主人。
玄玉真人弯腰探了探宁鹤澜的脉息:“小澜没事,就是劳累过度。”
宁国华爱怜地摸着宁鹤澜的头发,眼里满是慈爱。
雨停了,天空渐渐放晴,浓厚的乌云很快散开,阳光重新照射在这片被折磨过的土地上,经过刚才大雨的冲刷,泥土的缝隙里早有绿芽抬起了头。
一缕阳光落在宁鹤澜的脸上,照出了他完美绝伦的轮廓,能看到他呼吸平稳,纤长浓密的睫毛还带着之前雨水的晶莹,真是恰似天神落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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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
冯自和拖着一箱土特产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掏出电话打了一个过去,那边电话刚接通,冯自和就赶紧问:“哎,老宁啊,你跑哪去了?我给你送了些蛇蜕和蝉蜕。”
宁国华哎呀了一声:“抱歉啊老冯,你看我给忘了,我出门了。”
冯自和啧啧嘴:“我看你也是年纪大记性差,你跑哪去了?我看小澜也不在家。”
宁国华回头看了看白雪皑皑的山顶:“我们在昆仑山呢!”
“昆仑山?噢,你又去看小澜了是吧?”
“是啊,这孩子说要在天池重铸黑驰剑,这不,在昆仑山修行嘛,老不回家,我就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