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连宁鹤澜都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个事情发展有点离谱了。
丁文被烟头烫了一下才回过神,他看向秦阳:“这是真的吗警官?”
秦阳点了下头:“没错,陈薇上个月跳楼了,就在自己家里,你们都不知道吗?”
丁文微张着嘴,机械地摇摇头,接着他又被烟头烫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索性扔掉。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又突然转身走回来,眉头微微皱起,眼里都是困惑:“警官,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听小杰说,陈薇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都跑了一个月了……”
见秦阳不说话,丁文仿佛也反应过来这事已经尘埃落定,而且警察也不会拿这事的真假和他们开玩笑,他拍了下头唏嘘着:“哎呀……怎么会啊……”
丁文接着又说:“丁杰跟他妈妈说,陈薇要和他离婚,现在跟着那个野男人在外面。当时我姐可生气了,没想到……没想到她人居然没了……小杰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他搞不懂,外人就更搞不懂了。
眼见着到了饭店,主家招呼亲朋好友们去餐厅用饭,丁文还想招呼三人一起去,秦阳婉言谢绝,其他两人呢,也不想在这里吃。
在去往停车场的时候,方回问宁鹤澜:“小道长,你有什么看法吗?”
“要么,丁杰说谎,要么他妈妈说谎。”宁鹤澜说着。
“现在死无对证,谁说谎都一样。”秦阳捂了捂肚子,一看手机都七点多了,“哎,就中午那碗面确实顶不住,走,我们先吃饭去。”
太阳早已落山,山上的气温本就比市区低,山风一吹,方回被人盯着的那种感觉就又来了。
一想到宁国华跟他说过现在他很容易被外面的孤魂野鬼盯上,他就觉得心里打怵。
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秦阳掏出车钥匙按了下,停在那边的警车亮了下,发出了滴滴的解锁声。
“妈呀!”
一个人像是被车的声音吓到,在警车背后身形一晃摔了下去。
宁鹤澜掀起眼皮投去一瞥,此人年纪约二十来岁,应该和他们差不多大。
他身上穿着殡仪馆的工作服,看上去眼睛红红的。
秦阳喝到:“干嘛呢你!”
“警官……”年轻人慌忙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刚才沾到的灰,“没干嘛没干嘛……”
秦阳狐疑地走过去,围着车辆转了一圈,又看向这个小子,他的胸口别着一个工牌:“黄江河……咦,这名字好像在哪里……”
“都说殡仪馆的人胆子大,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居然偷警车?”方回冒出个头来说。
黄江河脸瞬间白了:“我没有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