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五年前我说第一次很痛,吃些药能够让她和杨寻古的体验感好一些。”
“然后等她药效起来了以后,我随意从外面抓了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扔到了她的房间里。”
“我……我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严特助听南乐春说完以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历执墨,发现他没有开口的意图后,继续尽责的追问:“你还记得是哪个酒店,什么房间吗?”
南乐春瑟缩着躲避鞭子,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什么酒店,就是南巷的一个破屋子,那边的社区老旧,五年前还没有监控器,所以我才敢……”
帝豪酒店就在南巷,破屋子和老旧社区也和历执墨当年遇到的事情对上了。
历执墨似乎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沉浸在终于找对人的喜悦中,还是该悲伤自己刚刚找到那个女人的线索,就发现她可能已经过世了。
一想到之前历乘风对谁都不亲近,唯独见到南诗亦以后就直接喊出了漂亮妈妈,表现出一副十分喜欢她的模样。
或许人和人之间,即便不认识也会有那种莫名的血缘磁场吧。
历执墨握着鞭子的手松了些许又重新捏紧,如今看向眼前这两人的眼神和要吃人也差不多了。
“我刚刚知道我孩子的母亲是谁,结果她就已经被你们弄下山崖了……”
“说吧,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背后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我或许能给你们两个一个痛快。”
还没等他动手,南乐春就疯了,她尖叫着:“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
“那个山崖你们都找了这么久了,要是她在那里,早就应该找到了。”
“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不定她掉下去以后根本没事,只是在躲着你呢!”
听到南乐春说这句话,历执墨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当初那些画面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他一开始注意到南诗亦的时候,发现她拿着历乘风的头发想要做亲子鉴定。
后来他有些怀疑南诗亦的动机,就提前拿走了她的检验结果。
当时显示历乘风并不是她的儿子,现在看起来,恐怕她当时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动作了,是她在躲着自己……
历执墨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是何等的愚蠢和盲目,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关键的线索。
这段时间自己和那个冒牌女人的周旋,南诗亦估计全都看在眼中,她会不会是因为吃醋、恼怒自己认错了人,所以才躲了起来?
毕竟南诗亦一开始表现的太明显了,她拿了历乘风的头发去做鉴定。
自己当时却因为一些无端的怀疑和猜忌,完全没有重视她这一举动背后的深意。
拿到结果以后,看到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就草率的将报告哥知道了一旁,他根本就没有进一步的思考其中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
历执墨闭上双眼,只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自己当初因为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完全忽略了那些潜在的、能够指向真相的关键因素。
“去!”
历执墨突然转身,眼神犀利而决绝,死死地盯着严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