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过后,我将屋中的橱柜挪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暗匣,我拿出其中的一个盒子,将玉佩放于衣袖中,随后又将橱柜挪于原处。
我回到店铺里将辉宁叫到一旁说道:我打算明日出前往纪州,我会带上周盈,店铺就交给你了。
“多加小心呐”
“明白”。
这时周扬从门口喊道:哥,有人来找。
我越过辉宁向前看去,是那日雨中男子,我走到男子的身前关心的问向:尊夫人可安好。
男子道:托兄台相助,家母已转危为安,今日特来拜谢。
“无妨无妨”
“不可,兄台不要推辞,我们去酒楼一叙”
于是我便答应了下来前往了酒楼,跟随男子进入了包厢,男子向我倒了杯茶问道:那日过后,小弟惭愧不已竟没不知兄台的名字。
“在下卫斯逸,是锦安堂的老板”。
“卫兄,小弟姓萧名钰”。
“卫兄不是本地人吧”。
我没有迟疑紧接着回复道:实不相瞒,许朝人,犯了错事前来避难,以后你我就名字相称,这才是朋友。
萧钰笑了笑,“行,斯逸”
“哎,这才对了”。
不知过了多久,差不多酒足饭饱,我看向萧钰说: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斯逸请讲”
“为何那日那名女子如此阻拦”
萧钰放下筷子:“斯逸有所不知啊,那是我大娘娘,因为兄长一直不学无术,家父就每次严厉训斥他,时间长了,眼见不思进取不知悔改,就对他厌烦了,大娘娘心怀嫉妒一直咄咄逼人,对家母和我百般刁难。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今后有何安排呢”
“不瞒斯逸兄,目前家中的形势,我寸步难行,家父打算给我找个差事,大娘娘又从中作梗,我打算进行科考,可又担心大娘娘会刁难家母,就想那日,稍有不慎就。。。”。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你自己选”。
“斯逸,请讲”。
“第一呢,像现在得过且过,任人宰割,第二,豁出去,科考,去朝为官,为尊夫人和了一个保障”。
“当然是第二个,可是,家母”
“谁说让你从在家学了,你带着尊夫人,前往京城,那里天高海阔任你飞,总比在家冷眼相待好太多了吧,说句难听的话,你家父如果在乎尊夫人你俩就不会把家搞成这个样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