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王倔,拜见皇帝陛下,拜见太后娘娘,皇上万岁,太后娘娘千岁。”王倔放下拂尘一丝不苟的跪拜问安。
“起来吧。”
“谢皇上。”
“长泽侯不是一向喜欢到处云游,修仙问道的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朕的秋猎盛会来了?”
“回陛下,臣和众位道友最近就在附近的长枯山上夜观天象求神问道,得知最近秋猎盛会举行,想着来和皇上和娘娘请个安问个好。”
“呵!比你这个儿子?,你倒是有心了。”
“一路进来,事?情我都听说了,臣还是那句话,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臣绝无二话。”
“好。卿也算是熟读律法?,不知这王子?凡所犯罪行该如何处罚?”
“回皇上,伤及拔发?方寸以上,笞二十。若血从耳目出及内损吐血者,各加二等。”
“好,王子?凡可?是将人打的鲜血直流了,朕罚他三?十鞭,侯爷没有意见吧?”
“臣,无意见。”
下面的人很快搬上行刑的工具,王子?凡被脱光了上衣,清脆的鞭子?声响起。
白楚敛听着这悦耳的声音,心思有些飘了说话突然就没了分寸。
“是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连朕的东西都敢抢,是不是哪天朕的江山也要让给他坐坐?”
“皇上!”一向沉默的太后立马开口制止他。不知该说他口无遮拦还是说他不该在外人面前表达出对臣子?之妻的不当言论。
台下之人面对他这番言论,除了连连磕头请罪说不敢,也无话可?说。
“皇上说笑了,你那把椅子?要是真那么好抢,也不至于让某些人算计了这么些年。”
言益进来的时候王子凡正好打完三?十鞭,安衡月将人扶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楚延站了起来,言益那句指桑骂槐可是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随便说说,发?表一下感想而?已?,敦亲王不必如此斤斤计较吧。”
“既然罚也罚了打也打了,就散了吧,一大早的,闹什么呀!”
言益屁股都没在椅子?上坐实,太后便急忙想结束这场闹剧,有一个言益就算了,长泽侯也插进来,一个两个的,看着都闹心。
“别呀,谁说罚完了?打人者罚完了,受害者还没呢?”
言益说完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刘长风问道:“是吧?左相?大人?”
“荒谬!自?古至今还没听说过受害者还需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