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很温暖,心底像是被一团棉花轻轻包裹住,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变
时涧温声问:“好些了吗?”
雪芙忙点头,“好些了,好很多了。”
后窗外,李勇与严纲看着这时涧为雪芙按揉肩膀的剪影,简直惊呆了。
李勇瞪大了双眼,“这这是咱家爷?我不是看错了吧?”
严纲使劲扒着窗缝看了看,随后又深吸一口气,“你没看错,这是咱家爷。”
李勇在窗下蹲了下去,轻声道:“好家伙,那小娘子到底给咱爷灌了什么迷魂药了?”
严纲也蹲了下来,“迷魂药?我看倒是未必,今晚明明是爷自己要去的呀?这难道是爷自己给自己灌得不成?”
李勇道:“爷这样一定是因为寡了太久,没有女人吧。”
严纲听此拍了李勇一下脑袋,“你傻啊,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又有多少女人爬上过爷的龙床,可你不是也看见,最后他们是什么下场?”
李勇一想,便头皮发麻,想当年时涧的手段,对女人从来不滞留半点情面的,大宁内宫当中谁人不知,敢爬皇上龙床的最终都是要被凌迟的。
严纲与李勇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的杀人如麻的天子,出来一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简直比难的学院班出来的都标准啊。
爷实在是高,连当赘婿都比一般人当得好。
屋内。
雪芙被时涧按的十分舒服,许是太累,最后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时涧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一阵淡淡的甜香浮在他的鼻尖,他垂头看了看怀中的姑娘,拨开她额前的乱发,一张极为标志的鹅蛋脸,露在他的眼前。
小姑娘的睡颜十分美,宁静不失甜美。
时涧的心又乱了一拍,一股欲
小姑娘的容貌被誉为惠州第一美,他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长得耐看,十分顺眼。
如今相处一月下来,透过她才发现,这个世界,不只有黑白,也有纯真至善。
时涧温柔地将睡着的雪芙放在枕上,吹熄了烛火,悄无声息地回到东稍间。
出门小厮备了一些冷水,时涧坐在浴桶当中,伸手掬一捧冷水,洗了一把脸,泡了一炷香才把自己的欲、念浇灭。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对任何人心动,可如今好像一切都变了,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改变。
翌日清晨,雪芙被灵犀与青云早早地叫醒,梳洗打扮。
她坐在妆奁,闭着眼,连连打着哈欠,早起对她而言真的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