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蒲之在这里恰到好处地表演了几分惊疑不定:“可惜什么?”
张奕笑而不语,吊着她的胃口。
他想用这份沉默让祁蒲之饱受煎熬。然而还没观赏到期待看到的表情,就见祁蒲之说:
“你是说祁恪安插在我身边六年的秘书得到的那份‘机密’,还是说祁恪和江家联手打算搞砸我的国际项目?”
“”张奕蹙起眉,那份游刃有余骤然失了踪迹。
这下惊疑不定的表情转移到了他脸上。
祁蒲之又说:“你觉得你刚才喝的茶,味道像不像大半年前你在江家宴上给我投的药?”
话音刚落,张奕眼睛猛地瞪大,“你”
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这句话后,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血液上涌,脑袋也有点发昏。
祁蒲之无声打量着,像在观赏一个小丑。
她才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那茶只是普通茶水。然而有时候心理暗示会发挥出出人意料的巨大作用。
譬如面前那个男人,本来有点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来,呼吸急促,像是真的被下了那种药。
他眉头紧皱,已经开始觉得手脚发软,慌张间就想掏手机叫人。
包厢不起眼的屏风后却窜出来两个黑衣保镖,直把他按在座位上,抢过了手机。
“其实你们的计划挺不错的。”祁蒲之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情景,晃了晃手中茶杯,客观地给出了评价。
这药莫名起效得极快,张奕心跳得快冲出嗓子,喘着粗气看她,红着眼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祁蒲之没有回答,而是接着方才的话说:“可惜,我为之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是你们难以想象的。”
这么多年的筹划,岂是他们能料。
她言语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张奕心头震颤,却已经没了和她说这些的耐心。
因为他开始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艰难地问:“你到底下了多少药?超过25克会致死”
祁蒲之面上从容的表情一收,似是有点忐忑。她说:“一袋40克,我全放了。”
“靠!”张奕的脸色涨得更红,他一口气没喘过来,猛烈地咳嗽起来,末了又用手捅喉咙,试图吐出来。
整个人急得如油锅里的蚂蚱,体面全失。后来跌坐到地上,还在疯狂用手刺激喉咙,却总是吐不出来。
扭成一条蛆似的。
祁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