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方洲就顺利回到了家。
家里静悄悄的。
只有主卧的门缝里透出了一丝灯光。
虽然下一秒,它就没了。
方洲本来是想直接过去的,但是他提起衣服闻了闻,现汗味有点重。
于是他先把带回来的被褥什么的收拾了一下,又去洗了个澡,然后才推开主卧的房门,走了进去。
祁谢躺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
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方洲也没有戳穿他。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替他揉起了腰。
毕竟这才是他今天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的主要目的。
但只能说他的目的是好的。
实际上操作起来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为揉着揉着,方洲突然想起来昨天祁谢两脚悬空在卫生间里罚站的时候,小腹也跟着手舞足蹈的样子。
于是他忍不住摸了一把。
祁谢:“……”
但是这里的手感,显然没有屁股上的好。
于是按到那里的时候,方洲忍不住捏了一把。
祁谢:“…………”
这些地方都摸了,剩下的地方摸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于是方洲的手直接就又向上挪去。
祁谢:“………………”
他当即就抓住了那只不应该从方洲这条鱼身上长出来的爪子:“干什么?”
方洲却说:“身上还痛吗?”
祁谢:“……”
虽然他觉得方洲这话有些居心不良。
但他还是说道:“已经好多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见方洲说道:“那就是还没完全好,所以你今天洗澡了吗?要是没洗的话,我帮你洗。”
祁谢:“……”
方洲的手心烫的都快出汗了,所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谁家鱼自己往钓鱼佬的鱼护里跳的?
方医生,你变坏了。
都快跟他一样坏了。
祁谢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所以他的答案不言而喻。
第一天早上七点一十,方洲准时出现在了照市县中医院的门口。
看到他,来来往往的人纷纷跟他打起了招呼:“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