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任一边夸着6水北这张嘴厉害,连丁建州也能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一边说教林山南竟然忍心看着她被欺负,林山南不以为然。
杜文然开口,“放心,即使我不开口,她也不会吃亏,我这样做是不想让丁建州难堪。”
“越来越有趣了水北妹妹。”
丁建州被她这么一怼,回到办公室气不打一处来,活到这把年纪她算个什么东西,就连李进生见了他也要给几分薄面,她竟敢这般说,想到这儿,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出去,险些砸中推门而入的徐永业。
徐永业见着形式,“丁董事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徐董事倒是事不关己,她不就仗着是林山南那小子撑腰才敢如此放肆,她也不瞧瞧,林山南算什么,他爹在场也不敢如此。”
徐永业关上门,将窗帘拉下来,坐到他对面,将怀里照片放在桌上,“你这话虽不错,但林国伟将自己置身事外不就想让他儿子接受山南建设,林国伟手里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若加上林山南的百分之十,我两加起来也于事无补。丁董事不妨看看照片上这人。”
丁建州拿起桌上照片,大惊失色,“给他儿子?他倒是想的美,这山南建设集团我们三人共创,他说给就给?”
“三年前那场危机若不是林山南将公司加入,集团未必也有今天。”
“那又如何,山南建设是他爸的心血,难道他救他爸不应该。”
“我一开始就不同意收购嘉禾造价,没想到猫腻在此处,如今这集团恐怕要改姓林了。”
他将手中照片捏紧了些,“有我丁建州在一天,他林山南就休想。那事儿已经时隔五年,案已翻,人已死,死无对证。”
“要不,我俩现在先化干戈为玉帛,本来我俩就没啥可挣,这集团好歹也有你我一份心血。”
丁建州听着这话若有所思,徐永业说的并无道理,他一个人奈何不了林山南不就因为他手中持有山南建设股份最多吗,将其他股东联合起来,还奈何不得他。
两人最终达成协议,而站在门外的温晨,心里有了别样的打算。
三年前山南建设遭遇经济危机,因为丁建州与徐永业的私下用山南建设资金投资失误,差点让山南建设破产,林国伟本不想拉自己儿子入伙,可只有将林山南创立的南北建设工程公司并入才能解此危机,事后念及年轻时大家创业的不易,并为将他俩做下的事情公开,依旧高位稳坐,林国伟向来重情义,不过在林山南眼里,成在此,败也在此。
后来林山南顺理成章接受山南建设,可要想改变以前的经营方式又谈何容易,他将集团大放血,只是这两顽固,他一时也奈何不得。
6水北一到家便瘫在沙上,果然李斯楠那家伙还是有眼光,这是她觉得最舒服的地方,想起今天生的种种,她心里感叹自己的不易,就想安安稳稳上个班咋就这么难。
这星期一的见面礼未免也盛大了些,竟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她这人需要靠山的话,林山南大概都是排到后面,这不6美娟提醒她,明天是6远的忌日。
往年这天她都直接告知李斯楠,今年不同,还得提前在钉钉上给林山南请假,她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借口,林山南一定是个变态,我小小一成本部还得让他批假,未免也太瞧得起她,思来想去,终在钉钉上提交了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