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也犯法。”
“那该如何?”
“只有走法律程序。”商聿沉侧目看着不是想制作人彘,便是想打人板子的施漫,眉眼间噙着些许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提到法律程序,施漫的眼前忽而冒出一帧,她拿着离婚协议书和他闹的画面。
她摇摇头,自觉不可能。
“也可。”她当作是听见二伯离婚而产生的幻觉,不再深究像蒙着薄纱的画面。
经她这么一打岔,商秉白的怒意消散,那张气得涨红的脸,也渐渐恢复如初。
“老二,跟我来书房。”已经发生的事没必要再多想,他得跟商宥博聊聊他们的财产分配,及另外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好。”商宥博搀扶着他往外走,不太放心的商怀序,也不曾迟疑地跟上他们。
留在正厅的何以岚叫阿姨来打扫地面,再准备果盘和甜品。
她将甜品推到施漫面前,温和的嗓音似潺潺流水般淌过:“小漫,这是你王姨自己做的,热量没那么高,你尝尝吧。”
“多谢婆母。”
“……婆母?”商澍眯起眼睛,不由重复那声称呼,再度将视线落在施漫身上。
他没少陪着商挽妘和何以岚看古装剧,联想到施漫先前说的制作人彘和打板子,一下就猜到她这次的人设是古人了。
“怎么了?”不认为称呼有问题的施漫,执起银勺的动作微顿,疑惑地看着他。
“没。”商澍接收到商聿沉投来的视线,咽下快脱口而出的试探,将话题转移到二伯母身上:“那女的能净身出户吗?”
“不能。”何以岚端起咖啡杯,微叹一口气:“法律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净身出户,就算是过错方,也不意味着会完全失去他们的婚后财产。”
“那岂不是亏了?”
“你认为,你二伯是会吃亏的性子吗?”即便是圣人,面对被戴绿帽子还替别人养孩子一事,都难以做到毫无芥蒂。
更何况是普通人?
商澍:“不是。”商家人谁没有血性和骨气?哪怕是他,也难以咽下那口恶气。
“若是分财产,她能分得多少?”施漫捻起一颗沾着水珠草莓,喂到夫君唇边。
“顶多两套房。”
“两套房的价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