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柽柳见她脸色煞白,身形消瘦,心疼不已。竟然顾不上身边还有白璃在,忍不住说道。
“你……青禾为何如此憔悴?可是在王府吃穿用度还不习惯?”
罗青禾低着头低眉顺眼的。
“并无不习惯,只是青
禾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罢了。”
“那就不要在外多做停留。雪梅,你是怎么伺候你们家小……夫人的?这会儿不在屋子里休息出来做什么?这要是被璟岚兄知道了,该多担心。”
罗青禾希冀的抬起头。
“王爷近日可见过我二哥?”
崔柽柳见她激动,以为她是思念亲人了。安慰道。
“我就是见过了璟岚兄才来的这里,你放心,他好得很。”
有崔柽柳的保证,罗青禾才算放了心。
她看了看旁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白璃,忍了忍,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只是后退一步行礼。
“若此,便多谢九王了。臣妾告退。”
说完和雪梅原路返回了。
崔柽柳目光留恋不舍的看了又看,终于叹口气,“走吧。”
白璃虽然聪明,却最是不懂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这些事情。
总觉得他们都是有病。
他爱她,她爱他的,哪儿有大口吃肉痛快。
人啊,就是爱自寻烦恼。
送走了崔柽柳,白璃甩甩袖子,向着肃霜飞奔而去。
现在,他要去看看另一个自寻烦恼的男人了。
。
崔倚楼在门口站了半天了。
他到了肃霜,看到霍小仙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认真照顾囡囡的样子,忽然就生出了无限的怀念之感来。
她好像也这样照顾过他。
不眠不休,日夜守在身边。
那是他长久的灵魂深处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摄政王虽然从小就自命不凡,视世人皆如蝼蚁。但是真的察觉到自
己跟普通人不一样,是从10岁的那一场大病之后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