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他除了头有点不舒服,把婚礼上的事忘得七七八八外,回来之后的事一概没记忆。
醒过来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改良版的亵裤,登时头如斗大。
这还是他来这个时代第一次醉酒。
没有惊心动魄,没有荡气回肠。
都是义在作祟。
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铁定没做出格的事,可看这架势,给人添麻烦是不用说的了。
祚烨已经去上学,方城仕找不到人来问,只好先爬起来穿衣服。
洗漱过后,又喝了壶茶,方城仕才觉得自己摆脱了死狗前面那个字。
方城仕出了房门,绕去厨房,正好碰上福叔。
福叔跟他说:“东家,方少爷家今早上把回礼送过来了。”
这都是规矩,方城仕听完也没说什么。
他接着去厨房找吃的。
杨嫂给他盛了碗肉粥。
方城仕接过来,还是热的。
杨嫂说:“二少爷说您今天准是没胃口,让我熬了粥温着。”
方城仕吃着肉粥的空隙说:“小烨贴心。”
杨嫂笑说:“二少爷是个好孩子。”
这话方城仕赞同。
喝完粥,方城仕去味味香和一锅端走了一趟。
没什么事,就是逛逛。
等到两孩子放学才回家。
他进门的时候,祚烨和方城祖也才回来。
各自回房,刚把书包解下。
祚烨还在想着要不要去店里走一趟,就突然听见推门声。
他想的那个人出现在门口。
祚烨把书包挂好,语气多了层欣喜:“你回来了。”
方城仕转身把门关上,然后朝他走过去。
祚烨见他表情不好,还以为是自己的秘密泄露,也变得提心吊胆:“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