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夫君,我们休息吧。”谢嗣音急忙出声?拒绝,眸光盛满了盈盈秋水,面如海棠,说?不出是娇怯还是害怕。
仡濮臣叹息一声?,双手同她十指相扣,将?额头垂在女人的颈侧,声?音闷闷:“真?的不要?吗?”
话音落下,温热的的吐息跟着一起烙下。
他的唇很软,也有些烫。亲吻过的地方,如同燎起一片火原,一直从喉咙烧到腹部去,又干又涩又难痒。
谢嗣音咬了咬唇,双目失神地瞧着黑洞洞的屋顶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一般微弱央求:“明日不!过过两日好吗?”
听见这话,男人顿了一下,而后不轻不重?地咬了口谢嗣音颈侧的软肉,激起女人一身的颤栗,才满意地重?又细细舔吻起来,声?音含糊:“过两日?”
谢嗣音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两日,一定是指准确的两日。
谢嗣音咽了咽口水,急中生智一般重?新改了口:“等我的脚好了之后,再再那样。”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可以吗?”
仡濮臣渐渐松开她的手,支起身子?来瞧她,眸光如狼似虎,声?音喑哑含沙:“当真??”
谢嗣音被他瞧得眸光一颤,喉咙紧了紧,低低应下一声?:“嗯。”
仡濮臣这一回彻底松开了她的双手,半坐起身,眸光自上而下,落到女人的脚踝上。
谢嗣音被他瞧得心头发毛,但?是这个脚踝总不能一下子?就好了吧。她想得很清楚,伤筋动?骨起码也要?一百天,那时候她同他应该也重?新熟悉了很多,到时候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以。
正想得出神,就感觉脚踝处有些微微发痒。
她的好夫君正手指娴熟得开始拆绷带,锋利的下颌线紧紧崩着,似乎正在做一件艰难且不豫的事情。
谢嗣音眨眨眼,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往回抽了抽左腿,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她跟着半撑起身子?,试探着开口道:“夫君这是做什么??”
少年喉头滚了滚,将?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缓缓解开:“今日里还没有给?娇娇换药。”
谢嗣音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笑不已:“今日太晚了,不若明日再换吧。”
仡濮臣低着头没有吭声?,等到彻底解开之后,才起身下床从架子?上拿过一白瓷药瓶,重?新跪坐在她脚边,撩起她的寝衣挂在膝头上。
女人小腿纤细,白皙如玉,脚背上微微渗出几条青筋,性感至极。不过脚踝处却红肿得厉害,生生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仡濮臣垂着眸瞧了半响,不知心下在作何想。一片寂静声?中,谢嗣音低哑着出声?道:“夫君,要?不点着烛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