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闭着眼睛太久,睁开那刻阮袖袖感觉外界非常明亮,她愣神一下,下意识喊;“贺琛你……”
贺琛指尖落在她的掌心,画了个圈圈才说:“袖袖,你是不是看见了?”
看见什么,不言而喻。
阮袖袖浑身一抖,像只小仓鼠似的,她烦恼自己到底哪里露馅,难道是太热情了?可是她也不是想这样,就是……想找个情感出口。
“你怎么知道了?”阮袖袖泄气,又巴巴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偷看的,当时那个情况我不敢……不敢出来。”
贺琛知道这丫头怂,哭笑不得握住阮袖袖手:“其实给你打电话时我已经到公司,你助理说你急急忙忙出去,还没有回来,结果你给我发短信,说你正在开会。”
阮袖袖心里再次对自己助理智商产生质疑,丧气的很:“那你知道我说谎,怎么不拆穿我?”
贺琛一会没说话,看着阮袖袖片刻才说:“因为我也怂,我心想,阮袖袖知道我那些不堪的过去,会不会嫌弃我,厌恶我?我有这样的家庭,哪一个女孩子愿意跟我在一起呢?她害怕吗?如果她要分手,我又该怎么说?”
阮袖袖眼巴巴瞅着贺琛,心里隐隐有些期待:“那你肯定不愿意跟我分手,所以不拆穿我。”
贺琛垂下眸子:“没有,我觉得要是就这么分开也不错,这天底下谁少不了谁呢,没谁日子还不是过下去?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也就是更努力的拍戏,赚钱,等到三四十岁可能结婚,可能不结婚,没什么意外。”
阮袖袖不说话了。
贺琛却道:“可你不同,如果我没有我,你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贺琛语调变低:“可我却很离谱,我希望你过得幸福,却不希望你跟另一个男人一起幸福,要是别的男人看见穿裙子的你,摸着你的腿,咬你的舌头,像我一样把你的小裤裤扒下来,手伸进去,我可能想杀人。”
阮袖袖语调破碎,好像全部声音都从紧绷的小腹发出来,求饶说:“贺琛……”
这一声比小猫叫的还软,黏人。
贺琛眸子越深,亲亲阮袖袖上颚。身体把她挤压在沙发上。
阮袖袖眼泪出来了,哭唧唧拉着贺琛的衣服,鼻音浓厚说:“贺琛,想要……痒。”
贺琛却说:“没套呢。”
阮袖袖哭得鼻涕都快出来了,埋怨说:“没就没,你……你该剪手指甲了,疼。”
贺琛差点没笑出来,解开自己的皮带,更加贴近阮袖袖。
阮袖袖第一次体验到男女感情不是纯纯的,而是色彩这么浓厚,说实话她也不是禁欲系代表,把自己作为女孩子的期待发挥的淋漓尽致。
就是贺琛虽然打了预防针,可破那啥时真心疼。
两人没吃午饭,没吃晚饭,在沙发上都不想去床上,贺琛二十好几的男人,把自己年轻又是主角的狼狗能力发挥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