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咻地烫成了煮虾,憋红了脸,就差升烟了。
悄悄抬眼偷瞄了沈淮年后,惊慌失措地摇头,“不……”
不不不,不了半天也没不出什么来。
沈淮年扬了扬眉,气定神闲。
在时初团团转到不知道该如何否认解释的时候,他抬起手,拍拍时初的肩,给她定了神。
战战栗栗抖成筛子的时初这才堪堪稳住自己的小心脏。
就觉得不用她担心,就大胆地交给沈淮年解决就好了。
结果,沈淮年说:“听听,多有道理。”
时初:“………”
噪杂的游戏厅,掩盖不住时初砰砰砰的心跳声。
剧烈,不受控制。
也令她下意识地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
贝齿轻咬着下唇,时初像只小蜗牛一样悄悄地,悄悄地往旁边移了移。
也许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就不会窒息了,她想。
似是看出时初心中所忧虑的,沈淮年在调整枪械的时候忍不住叹气,还是隐隐的有点挫败的,但没办法,还是得先考虑她所顾虑的,得以她的意愿为主。
“看好了啊,我要装逼了。”他说。
果然,这种轻松的话能够让时初瞬间亲近自己。
她眼里有璀璨的星空,呆愣愣地望着他,几秒后,低低地笑出声,“哈哈。”
刹那间,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沈淮年拢了拢眉,眼底一片柔和。
“你行么?”小小声,小小声。
受起笑后,仰起小脸紧张兮兮地望着他,微弱的气音里还夹杂着担忧。
“当然。”沈淮年自信满满。
沉吟片刻,又一本正经地纠正时初,“不能说我不行。”
时初没理解其中的深意,只讷讷地点了点头。
“多简单的事儿。”
好歹大一军训时也是摸过枪的。
原理很清楚,实践还会难吗?
沈淮年抱着在时初面前不能垮掉的决心,镇定自若地抬起抢,眯起眼,锁定目标,最后扣动扳机。
时初抱着手,天灵灵地灵灵地屏息以待。
射出时地作用力刺激地沈淮年的臂膀往后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