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嗯,一样的家庭地位。
神经毒素的成分分析很顺利,天色擦黑,长宁就已经分析完了所有的药剂成分。
只是在配制的时候就犯了难。
章澜的药剂室被一把火烧光了,现在在原料上面出现了问题。
“国内这些材料能找到吗?”长宁问陈心白。
“很难,这些在国内都是管控药物,就算能拿到,也达不到我们需要的剂量。”陈心白道。
即使是官方研究员,她们也有自己的规定,并不是随心所欲。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
章澜再次接到安全司副司长的电话,“钟家的人找过来了,想要见一个叫姜长宁的人。”
章澜看向长宁,征求长宁的意见。
“可以。”
还是那间会议室,长宁和对面钟家三人坐在长形会议桌的两边。
钟淮看向傅祁臻,“傅先生,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情有关我们钟家的隐秘,还请您回避。”
傅祁臻掀唇,“你们钟家还真是用得着人往前,用不着了就撇到一边啊。”
的确,没有傅祁臻,钟家不会那么快找到长宁的踪迹。
钟淮拿出一个锦盒推给傅祁臻,“这里是钟家的玉牌,是你带我们来到江城的谢礼,可以吗?”
傅祁臻满不在乎,长宁却突然想到因为这块玉牌傅祁臻给傅司令下跪的事情。
她接过玉牌,递给傅祁臻,道,“风水轮流转。”
傅祁臻明白她的意思,指尖点在锦盒之上,看起来毫不在意。
深深地看了钟家三人,目光落在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男人身上。
最后起身离开。
傅祁臻刚走,钟浔便迫不及待地拿出“淳”字玉牌递给长宁,“姜长宁,你认识这块玉牌吗?”
长宁接过这块精致很多的玉牌,温润的触感像一阵春风吹开脑海中的迷雾,“这是你们从姜家拿到的。”
这是肯定句。
钟淮紧张到手心出汗,他看到长宁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是姑姑的女儿,是妹妹。
尤其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是那么的相像。
“对,这是你的玉牌吗?”
长宁摇头,“我在姜家见过这个玉牌,但这个玉牌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