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总是se眯眯地看我,十郎跟你才不一样呢!”
“不是!妹妹!”
寅父扶额,他想说的是深情!含情脉脉!像看心上人一样!地看着小师父,怎么就成自己总是“se眯眯地”看着妹妹了?好吧,自己有时候确实是会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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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雨了呢。”
舍济伸出手,几滴雨滴落在他的手心里。
“那里有卖伞的。”
寅十郎拉着舍济去一家店里避雨,转身冲进雨里,买了把伞回来。
“十郎,你看!这是什么?好好看,做工jg美,样式别致。”
寅十郎跟着舍济手指的方向,看到柜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簪子,有nv子的,也有男子的,而舍济指着的那个,是一个jg致的男子用的发簪。
可是,寅十郎只看了一眼,脸一下黑了下来。他原本想,既然舍济喜欢,就买给他,让他高兴高兴,可是……舍济他,没!有!头!发!啊!
“十郎,你怎么了?不好看吗?”
“哎呀,这位小师父真是好眼光啊!这可是本店的新品,数量有限的哦!你看,这发簪,特别配这位公子的气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舍济看向一脸热情上前推销簪子的老板,又看了看寅十郎,嗯,确实很配。
“别想了,我又不戴发冠,一直扎马尾,要什么簪子啊。”
寅十郎打断舍济的脑补。
“嗯,走吧。”舍济有些失望,但也无法,自己没有钱,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寅十郎要。
两人同撑一把伞,依偎着在雨中走着。
“我们回去吧,伯父伯母该担心了。”
“没事,他们不会担心的。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座祠堂里供奉的是哪位神仙啊?”舍济问道。
在离集市有些距离,地处偏远的地方,有一座祠堂,可能由于年久失修,匾额上字迹也模糊不清,被供着的那座神像也离“面目全非”不远了。明明神像前摆了那么多的贡品,不像是被人遗忘的样子,可这祠堂简直b卧禅寺还要破旧。
“呃,我也不清楚,只听人说还蛮灵验的。你要不许个愿望试试?”寅十郎瞥了神像一眼,挠了挠脸颊,回答道。
“既然有这么多信徒来拜它,那为什么这祠堂这么……古朴?”舍济想了想,还是不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说它的祠堂“破”,而是换成了“古朴”。
“我们县里有一个迷信,就是祠堂的年代越久远,说明这个神明积的功德越厚,信者们许的愿望被实现的可能x越大。若是因为祠堂或是神像老旧就翻新的话,会把神明之前积攒的功德全部打散,只能从‘无’开始。”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都没有带贡品来,神明大人会不会不高兴,我们许的愿就不灵了啊?”
“心诚则灵。神明大人不会在意的。”
两人跪在垫子上,心中各许了一个愿望,同时朝神像磕了一个头。
——月老大人,我寅十郎从来不求神拜佛,活了这么久只跪过您老一个。请原谅我骗他说不知道您是哪位神明。若您在天有灵,保佑我能和他修成正果……如果修成正果有点难的话,就让我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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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我们回去吧。”寅十郎道。
“嗯。”
寅十郎在舍济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好啦!明早开始要教你习武,不许松懈!”
舍济被拍了下,向前冲了一下,回过头,看向寅十郎,只见他一脸轻松,守得云开见日出的样子。
两人原路返回。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知前世造化,下晓今生命格,算卦随缘,不准不要钱~唉,两位小公子小师父,我看你们有缘,要不,来一卦?不准不要钱!”
一个算命先生扮相的人拦住寅十郎和舍济的去路。
寅十郎挑着眉问道:“前世是什么样的无人知晓,今后又会如何也无从得知,先生说‘不准不要钱’,那么请问,在下现在该如何验证先生算的准不准啊?”
算命先生语塞,“这个……就是图个乐子嘛,公子何必较真啊……”
舍济悄悄拽了拽寅十郎的衣袖,轻声道:“十郎,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