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接话,“可不是吗,这老家伙一出院,回到城隍庙,就开始鼓捣什么请神的东西。”
“请神?”
龚庆放下酒杯,看向张三。
“是啊,龚少,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是犯了什么病,鼓动了好大群香客,说是见证他那狗屁的请神仪式。”
龚庆起身,“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糊涂,咱们作为晚辈,可不能见着老人家做什么傻事,懂吗?”
张三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点头,“龚少说得对,我这就去召集弟兄们。”
话完,张三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待会儿我同你们一起去。”
龚庆盯着手中的酒杯,嘴角满是不屑,“神灵?”
砰的一声,酒杯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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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路城隍庙。
此时距离廖安山出医院,才刚刚过去两三个小时。
比起上午来看,现在城隍庙的行人游客更是多上了两三倍不止。
因为,大家都听说了廖安山作为庙祝,决定在晚上请神的事情。
而现在,距离夜幕降临不过还有三个多小时,凑热闹的事,哪里都不缺少吃瓜群众。
而知晓更多内幕的人,则要忧心许多,他们都是知道城隍庙和开商之间的事情。
对于廖安山极为不明智的选择,他们都表示不看好。
纷纷交流,到底是廖安山从医院出来后,脑子出糊涂了,还是怎样,才会想出请神这样的办法来。
在询问过廖安山的家属后,更是断定这是廖安山脑子出问题了。
从病床上昏迷醒来,想出的办法就是请神,这不是脑子糊涂是啥。
“唉!”
廖安山站在庙中一处屋子,透过窗子看向外边,摇头叹气。
“师弟,不明智的选择。”
诸葛安坐在沙上,悠闲喝着茶水。
廖安山收回目光,看向诸葛安。
“师兄,那你说说,我还有其他办法,来阻止那群人吗?”
诸葛安端着茶杯,沉默了。
是啊,如今除了请神,这个看似荒谬的法子,他们还有其他方法来保住城隍庙吗?
“师兄,你是知道的,我廖氏,世代都是这江城城隍庙的庙祝,几代人都守护着这里,供奉城隍爷。
于情于理,我是都不会让那群唯利是图的人,染指城隍爷的地方。”
诸葛安听着廖安山自肺腑的话,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