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似乎狠狠刺痛了裴砚舟,他踉踉跄跄跑过来,声线都在抖:「小语,你不是说好了给我当一辈子的心理咨询师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反问他:「你不是也说要把奖牌送给我吗?你不是也食言了吗?」
「先毁约的人是你,少在这儿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
我也不打算给他什么面子,也不想管他马上就要比赛了。
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我受到伤害了还要替他考虑?
我步步紧逼他:「裴砚舟,我要你记住,现在的一切都离不开你的懦弱,因为你的纵容,沈意弦才有胆子敢把我锁在休息室,因为你的默许,沈意弦才敢大肆污蔑我!
」
「明明一开始沈意弦找你,你就可以拒绝的,你可以拒绝她向你索要奖牌,也可以拒绝她的亲密接触,但是你没有!
」
「你始终心存侥幸,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非要我把你的阴暗心思都戳破吗?」
「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自找的!
」
「我和你彻底玩完了,以后你再敢找我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
说完,我拉着梁政屿就走。
走到半路,还不忘回头。
裴砚舟呆呆站在原地,他很高,但是现在看着却落寞又可怜,头垂的低低的。
我丝毫没有心软,最后警告他:「你最好别跟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