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達沒和他說太多,不過聽起來挺嚴重的。
楊瀟怪捨不得的:「等會兒我和達哥說,你給我發定位我們去找你玩。」
「行。」寧溪把酒店定位發過去。
看一眼眼時間,還以為時間過去了很久,其實一個小時都不到。
好無聊。
趴在床上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謝鳴軒房間逛一圈,好歹有個人說話。
穿好拖鞋去開門,一拉開門臉上的笑意便僵住,嘴角壓下。
余潮站在謝鳴軒房門口舉著手準備按門鈴,聽見身後的聲音停下動作,回過頭,看見是寧溪,扯出個笑:「好久不見,小溪。「
「你能別這麼叫我嗎?」寧溪警惕地看著他,「你找他什麼事?」
余潮收回手,轉身:「他叫我來的。」
「不可能。」謝鳴軒今天才答應過他以後不和余潮有牽扯,怎麼可能主動聯繫余潮,更不可能讓余潮去房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
當時他們並沒有打開車窗,余潮怎麼會知道他們來了溫泉村,又怎麼會知道謝鳴軒住在哪個房間。
余潮靠在牆上,笑得囂張:「當然是謝鳴軒告訴我的,不然我為什麼會知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這家酒店的房間很隔音,他和寧溪在外面打起來裡面的人都不一定能聽見,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寧溪獨處,不好好刺激小少爺一番怎麼行呢?
「倒是你。」余潮諷刺一笑,眼神中透著嫌棄,「一個鳩占鵲巢的假貨怎麼有臉賴在寧家,果然臉皮厚吃遍天。」
寧溪知道余潮是故意的,說這些話想激怒他,讓他難堪。
如果是原主這會兒巴掌已經落到余潮臉上了,什麼人也敢在小少爺面前咋咋嗚嗚。
寧溪比較能忍,深呼吸一口氣,回敬他:「是啊,我就是臉皮厚賴在寧家。在寧家好處可不少,比如天天都能看見我哥,一看見他我就高興,真是沒辦法。」
余潮在乎的不就是謝鳴軒,正好他的殺手鐧就是謝鳴軒。
余潮剛才還能穩住,一提謝鳴軒就有點破防,輕鬆之態蕩然無存,指著寧溪的鼻子罵:「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是我……他的救世主是我!」
余潮的眼球開始充血,面目猙獰,像只惡鬼,他伸著手去掐寧溪的脖子,還沒碰到就被人抓著手腕拽到一旁。
「你又發什麼瘋?」寧辛眉頭緊鎖。
寧溪被剛才的變故嚇得臉色發白,他想先回房間,又害怕一個人待著,急忙去按謝鳴軒房間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