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吃醋的幼稚样乐了,掏出我热乎的离婚证递给他。
顾淮愣愣地接过证,反应过来后不自在地说:“你什么意思?离婚了找我求安慰啊?我告你说我不是那种人。。。。。。”
我打断顾淮自己脑补的恶俗霸总戏码:“顾淮我喜欢你。”
一句话直接给顾淮整不会了,他的耳朵红的滴血。
他磕磕巴巴地说:“我也还是。。。。。。喜欢你。。。。。。但我真不是那种。。。。。。”
我从他身边挤进家门不听他废话,摊了摊手说:“既然是误会,既然还爱着,那我们和好吧!”
当天晚上顾淮是摸着离婚证睡的,我是摸着腹肌睡的。
顾淮腹肌的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而且顾淮晚上抱着我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大树挂辣椒,那玩意要是辣椒,我柳桑桑这个读书人也是真白当了。
我阅文无数,顾淮的辣椒在霸总里都得算是极品,实在是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
于是在某一天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挑了个合适的机会认真地说要带顾淮去看病。
顾淮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看病?看什么病?柳桑桑我看你脑子才有病!”
我耐心地哄着顾淮:“咱不能讳疾忌医啊,你放心你有什么病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顾淮冷笑两声说:“柳桑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
我嘴上说着:“哎呦,这多不好啊!”
实际脸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顾淮气笑了,不再说话,然后没过多久我的抗拒成了真心实意。
我柳桑桑在此声明,顾淮不是大树挂辣椒。
我亲自下场辟谣!
我用血泪去辟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