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没有胡搅蛮缠的公婆,倒来了会原地发疯的冯丽。
她拿着阿毛与爸爸的血缘鉴定说非婚生子女同样享受继承权。
我妈这边的律师直接乐疯了,这人是脑子不够用还是咋的,拿的证据都是对我方有利的。
冯丽跟我爸阿毛三人还上演了一场人伦大戏,说什么这些年儿子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我妈应该自觉地让出财产。
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以后也只有他能给老杨家延续香火。
最后,受不了的法官忍不住将冯丽赶了出去,说她扰乱法庭秩序,还说法盲太可怕,回去后要好好给她们普普法。
我妈的官司简直不要太顺利,赢了个满堂彩。
我妈顺利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房产存款渔塘卖鱼的铺子,还有我的抚养权。
闻讯赶来的我爷爷和奶奶一听审判结果,直接原地发疯。
非说我妈勾搭了法官和律师,杨家的东西怎么变了姓。
我爷爷本性毕露,拿起石头就砸法院的大门,「青天大老爷不替我们穷苦人撑腰,我要告你们!
」
我奶奶跟着一唱一喝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这让我们孤儿寡母往哪儿搬啊,是想逼死我们啊!
」
法官只略扫了一眼她们,却目光同情地多看我和妈妈好几眼。
爷爷奶奶被请走时,还一蹦一跳地喊着不告倒我妈誓不罢休。
不过,他们在黑房子里多少还是长过一点见识的,没敢怎么闹,主意却打到了别的地方。
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收房,回去却发现小木屋里泼满了动物的血,一股血腥昧带着说不出的恐怖。
当下,我就拉着妈妈的手不敢进去了。
妈妈先进去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才拉着我进去。
我刚坐在床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等我掀开被子,嗷一嗓子差点哭得背过气。
我的床上放着被拧断脖子的老母鸡和一窝刚孵出来的小鸡崽。
老母鸡和小鸡崽还被剖膛开腹地流了一床的内脏。
我妈咬着牙道:「好,既然你们给我玩阴的,别怪我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