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问,你是哪一属科的?”
粗硬一点点没入甬道,早已泥泞的湿穴顺利接纳了那根粗烫的阴茎,这根性器仿佛天生就该是你的按摩棒,直没深底的时候,弯翘的弧度正好让硬烫龟头卡在你的敏感点上,轻微的动作就能磨得你头皮发麻。
“嗯……”他的额头浮起一层薄汗,殷红的唇边有晶莹溢出,脖颈间的脉络难抑地鼓跳,听到你的询问他喘息了几声才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你没听清,其实也不是很在乎,摆着腰肢不断用鸡巴蹭自己的爽点,肉穴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听得他脸上的潮红更艳了,看得你手痒。
啪。
混着女香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他神情有一瞬间滞涩,挤在你体内的粗物却似乎更加硬了。
“自己动,不会吗?”
他显然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刚开始扶着你的腰挺动的时候动作还有些青涩,很快就尝到了甜头动作大开大合起来,绷着紧窄的腰腹快速往上挺动。
狰狞的鸡巴在湿紧的穴里直进直出,茎身上凸起的脉络剐蹭着穴壁,隆起的沟壑碾着腔口不断顶捣,宫口被顶撞的胀爽随着肉腔被刮磨的战栗一起攀升。
清冷沉沼坠渊,那张俊美的脸上彻底染上了情欲,他眼角烧得赤红,仰着下颚压抑闷哼,喘息紊乱得一塌糊涂。
“我可以,亲您吗?”
他舔了舔唇,仰头看着你时的眼神迷离又恍惚。
你没说话,俯身用行动回应了他,唾液交缠,离开时暧昧的银丝在你们的唇瓣间拉扯。
身下耸顶的力度更激烈了,他滚烫的体温像你之前玩过的发情期的雄性,胯下失控的冲击密集地顶撞你的穴心,湿黏的淫水越来越粘稠,被阴茎捣弄得糜烂的汁液胡乱堆积在你们的交合处,被不断拍击上来的阴囊沾染拉丝。
快感如浪潮拍打,你掐着他的脖子攀上巅峰,腰肢爽得剧烈抽颤,蜜穴紧紧夹着那根性器痉挛,穴心深处大股大股喷出阴潮。
他被你高潮中的穴绞得无法抽动,抵在腔道最深处的铃口剧烈翕动,极力想要克制泄出的冲动,但最后滚烫的热流还是猝不及防地喷溅了出来。
埋在你体内的阴茎都在艰难地哆嗦,掌心紧紧扣着你的腰,似乎想要把鸡巴拔出来。
“不行、不行……要出来……会怀孕的……”他清润的声线此刻已经哑得听不出原来的音调,急切得甚至染上了哭腔。
滚烫的肉物撑满你的穴壁熨帖着每一寸褶皱,热乎乎的快感顺着尾椎在全身窜流,你怎么可能允许他拔出去,手上力度收紧死锢着他的脖颈不让他挣扎,骇人尖锐的虎牙从唇间冒了出来,俯身死死陷进他的血肉之中……
直到最后一丝高潮的余韵弥散在全身的神经,你平复着呼吸重新分给他目光,出笼的兽性渐渐回笼于人皮的自控。
你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咬在口中,意识渐渐聚焦,语气不善,“助理给你的药你没吃?”
因你喜欢极致的快感,能上你床的男人无一例外会被安排吃雄性避孕药,搞不懂他刚才在矫情什么。
他仓皇的喘息声也渐渐平稳,抬臂遮着自己滚出泪水的眼眶,语气喑哑慌乱,“那个药对我没用……”
你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已经在周身铺展而开,然而下一秒就听到他说。
“我会怀孕的。”
气氛有些凝滞,你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一刻吐露出来的含糊字音。
他似乎说自己是——
海龙科,海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