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结束好一段时间了,但这?段时间里所有人?都匆匆忙忙的,陈雾好久没跟徐青鱼这?么面对面坐着,她笑了下,说:“哥,怎么感觉很久没见过你了?”
徐青鱼说:“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是一直在你旁边吗?”
是的,从小到大,徐青鱼都这?么跟着陈雾,他的眼神总是黑漆漆的,像是陈雾逃也逃不掉的一抹影子,有时候陈雾觉得很讨厌,但有时候陈雾会忍不住找那道影子。
闻言陈雾笑笑,把陈江最后剩下的给拿了出来,她一人?倒了一杯,说:“高考结束了,哥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嘛?”
徐青鱼盯着她倒酒的动作,目光中有些担忧,没抬头说:“你去哪我去哪!”
说罢他抬头,安慰道:“今年试卷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都能考好的,考去北禹应该不是问题。”
“嗯。”陈雾把酒推给他,轻轻一碰,自?己抿了一口,看徐青鱼没动作,她乐了说:“喝啊,我爸就剩这?最后一点了,咱们今天晚上喝完算了。”
说罢又要一饮而尽,徐青鱼伸手拦住,自?己替她喝了,说:“你不要喝了。”
说罢,他忽然笑了下,有些微轻佻的笑:“你喝多了总是爱忘事?。”
陈雾看着他,慢慢的才笑了说:“那你替我喝。”
在陈雾那种?半撒娇半不满的语气中,徐青鱼不知不觉的喝完大半瓶酒,他有些昏,满脸的红晕说:“陈雾,我要睡一会,你陪我。”
陈雾凑在他耳边:“我们别在家里,去旅馆里,我定好房间了。”
徐青鱼安静了会,迟疑着,但陈雾拉着他:“走吧,哥。”
徐青鱼昏昏晃晃的跟着陈雾到了旅馆,刚进门就被陈雾伸着两条胳膊抱着脖子给亲住。
两人?上次亲密触碰还是在高考前,那时候徐青鱼教陈雾摸鱼,两个人?挤在一张狭窄小床上连动都不太?敢动。
但因为在旅馆里,徐青鱼动作凶了很多,在旅馆的浴室里,这?就一个莲蓬头,开了水,哗哗的水声?遮掩其余的声?音。
热乎乎的水淋湿了陈雾,也淋湿了徐青鱼,在徐青鱼的醉眼里,陈雾好似在笑,又像是在哭,她搂着自?己的肩膀,尽力的把自?己往前送,小声?的喊着:“徐青鱼。”
“嗯?”他懒懒从鼻腔挤出一个音,下一秒,陈雾被他抱了起来,他的手掌从腿上一点点往上摸,带了点笑的问:“这?下不怕人?听见了,怎么不叫了?”
陈雾的腿都在抖,她的眼泪融在水里,用脸蹭了蹭徐青鱼的肩膀,什么都说不出口。
年轻的人?总是对彼此?的身?体感到好奇,有无限热情和体力,徐青鱼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陈雾有些过分粘人?,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听到陈雾压抑不住的哭喘声?,徐青鱼抱着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口,感受彼此?肌肤相贴时的亲密。
她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声?音,这?一刻都紧密的包裹住徐青鱼,让他无比幸福躺在一个新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