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闷哼一声,脱口而出:“老韩、老韩怎的没来?”
叶修和韩文清是同龄人,孙哲平比他们小一岁,三人曾一同参军,只是叶修十年前便进宫做了贵妃,另外两人则在封妃大典后自请戍边,用一颗颗人头垒起战功,阴差阳错地避免了被陶轩划入叶府势力一同清算。
如今草原十八部胡人已成历史,两人随大军班师回朝,在宫宴上远远看到了叶修,见那人安好方才放心,怎料年没过完陶轩突然动手,等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昔日高高在上的叶贵妃已经成了冷宫弃妃,当天夜里两人便各使手段潜入冷宫。
然而与他们想象的画面不同,冷宫里没有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只有一个大胆骑坐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的骚浪双儿。
宫室从外看去依然破败不堪,内里却已经变了个模样,灰尘清理得干干净净,银丝炭在炉内烧的正旺,屋顶的漏洞从内侧用厚厚的黑布仔细堵好,一些吃食衣被安置在桌子上,被派来磋磨废妃的太监是邱非假扮的,此时正面不改色地在满室淫靡水声中整理物资,等他回去后陶轩只会听到“废妃在冷宫缺衣少食,被羞辱后郁郁寡欢”之类的话,满足九五之尊那点儿阴暗扭曲的乐趣。
过了最初当皇帝的新鲜劲儿后,陶轩逐渐随心所欲起来,不复最初的勤勉。结果前朝后宫就有这么两个人像绳子一样捆着他,让陶轩不得自在,白天在朝上被当老子的反驳,晚上回来被当儿子的规劝,皇帝早就不耐烦了。
你叶修再如何清高,也只是一介凡人,一个只能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被操得无力下床的双儿,当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无法满足时,又有什么高高在上批判他的资格?
每次听到邱非谎报宫人送去的大多是残羹剩饭,叶修在冷宫食不下咽,陶轩便开心几分,连新来的小宫女倒的茶水略微烫口都未追究,自然不会留意弓着腰的小太监眼中闪过的杀意,以及藏在掌心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几支漆黑袖箭。
“韩将军,孙将军。”邱非面不改色地朝二人行礼,怀抱弃妃肆意肏弄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赫然是上奏双儿祸国的钦天监监正王杰希。
一生正直的韩文清险些以为叶修是被强迫的,险些当场和王杰希打起来,让邱非一拦,也明白了个二五六。
若说监正是想让叶修遭皇帝厌恶后再来以物资相挟享用销魂肉体,看叶修的神态似乎并无多少勉强。这家伙就就多余让人操心,哪怕沦落冷宫,他也能给自己打点得舒舒服服,韩文清和孙哲平见状放下心来,而后自然地加入谋逆大业。
甚至不是叶修邀请的,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
他们自愿成为叶修手中的兵刃,为他所用,只愿那人心愿顺遂,
今天是韩文清和孙哲平第二次来冷宫受贿的日子,孙哲平比前者早到一步,抢先开始享用美人。突然听到叶修口中出现韩文清的名字,孙哲平不由联想到在他们见到叶修前就已经和还未被打入冷宫的贵妃暗通款曲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号谋反友军,顿时气得笑出声:“在我床上还能想别的男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叶修礼貌地纠正:“这是我的床。”
孙哲平说不过这家伙上面的嘴,干脆专心干他下面的嘴。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撞击娇嫩的花穴,又酥又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令叶修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攀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浑身颤抖地喊叫出声。
陶轩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鸡巴也不如这些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跑的伙伴们长,饶是在最激烈的时候,叶修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极致的欢愉一波波从穴心处扩散,叶修扬起洁白修长的脖颈,喉中溢出难以克制的呻吟,过于猛烈的情潮在他体内翻腾汹涌,被肉棒撑开的甬道蠕动着舔吻虬结的青筋,很少能被操开的子宫紧致如处子,与那深红发黑一看就是被操多了的肉唇形成鲜明对比。
孙哲平被这熟妇穴吸得舒畅不已,不得不绷紧肌肉以抵抗射精的冲动。凶猛的攻击朝着叶修最敏感的地方疯狂袭来,叶修在这一下比一下粗暴的抽插中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操得双眼翻白,却仍旧用双腿缠着男人的腰
自从第一次与人通奸,叶修发现比起陶轩近些年愈发温吞的性事,他更喜欢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操弄,更喜欢子宫被阳物整个贯穿乃至小腹都被龟头顶得凸起,过去他只有寥寥数次体验过被干到宫口的快感,陶轩的阳物不够长,最多只能浅浅吃进半个龟头,即便那样也足以让他四肢酸软地同时喷出精液和骚水,可直到尝过被干到阴茎和女性尿孔同时失禁的滋味,囿于深宫的双儿才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不得不说双儿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欢,不论被干得多厉害,第二天都能迅速恢复,只是由于花唇被长期摩擦,难以避免地变得鼓胀饱满,肥美的花瓣下两片肉瓣深红发黑,手指轻轻一拨便露出艳红翕张的洞口,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能分泌出湿黏骚甜的蜜汁,随时随地都可以被男人压倒入侵。而后面那口本该粉嫩紧致的菊穴也是一样,经年累月的亵玩让那里形成一条细细的浅红肉缝,在前穴被操时也跟着分泌液体,时刻准备迎接男人操够前面却仍旧兴奋不减的阳物。
黏腻的湿响回荡在宫中,废弃的妃子拥抱着热情的男人发出甜腻的淫叫,完全敞开以便迎接巨物侵犯的宫腔急剧收缩,叶修下身忽然传来失禁似的泄意,深红淫逼和张开缝隙的屁眼喷出大股温热淫液,被人生生操到喷尿的战栗记忆从混沌的大脑中浮现,让他在被疯狂攻击的同时浑身抽搐起来,仿佛马上要憋不住尿水被干成彻头彻尾的骚货淫兽。
孙哲平腰身猛挺,叶修软嫩丰腴的屁股在囊袋的拍打下早起泛起大片红晕,逼穴鼓胀微麻,将粗长的鸡巴深深吞入靡艳的肉穴,宫颈附近的软肉早已在一下又一下的重凿开发中变得松软乖顺,渴望着彻底让鸡巴贯穿整条紧缩甬道,被浓厚的雄性气息彻底征服,给内里刚开发不久的娇嫩子宫尝尝这根巨物的凶悍勇猛,让那近十年未被开发过的秘地真正享受男人带来的快乐。
韩文清进来的时候,孙哲平正捉住叶修细瘦雪白的脚踝,在上面留下一圈青红的手印,用力一扯将人拉回自己胯下,好像一只逗弄猎物的雄狮,哪怕给你机会逃跑你也难以逃脱。美丽的猎物被翻过身体,后背陷入被腥甜蜜汁和精液打湿的被褥,一条修长美腿被高高抬起架到宽阔的肩膀上,大开的腿心露出一口淫秽骚乱的湿红女阴正对着绕过屏风的韩文清,以将军百步穿杨的眼力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浓白浊精是如何流出合不拢的艳红穴口。
这一番粗暴至极的操弄并未抚平孙哲平的欲望,反倒因为韩文清姗姗来迟燃起了竞争欲。前面那朵艳丽的花唇微微肿起,花苞似的微微合拢夹着含不住的阳精,又被粗糙的指腹恶劣地揉开。被操成一枚红润肉洞的女穴连带深处的宫腔都被射得满满的,夹着男人精水的动作颇为艰难,还在不停地往外淌出混着白絮的透明汁水。
孙哲平拉着叶修的长腿,给花穴吸得油光水滑的鸡巴好不停顿地捅进尚未得到抚慰的后庭,空虚了半个晚上的臀眼早已淫水泛滥,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捣弄,欢快地喷洒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浇在壮硕的阳根上。
男人呼吸粗重,扣在叶修小腿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掌心能感受到小腿的肌肉在一下下的卖力抽插中细细痉挛。这下叶修连屁眼都被操得发麻,深处穴心又酸又涨又涩,前端射过两次的阴茎濒临极限却无法射精,颤抖着舒张细小的孔隙,饱胀的膀胱内含着一泡湿漉漉的尿水,只待高潮再一次降临便会一举迸发,让这具身体享受到更加疯狂的快感。
“已经按你说的做了。”韩文清上前捏住叶修的下巴,拇指擦掉他嘴角溢出的涎水,淡淡地说,“陶轩已派出影卫寻人,黄少天比方锐先一步接触到叶将军,已经将皇宫地图送到他手中。”
哪怕胡人部落已灭,边境大军也不可能尽数调回,总要防着隐藏起来的草原余孽趁机劫掠边境村落,况且人多了也不好隐蔽。因此这次叶秋跑一趟边关,只带了二十万将士回京,剿干净山匪后尽数扮作行商匪徒藏在京郊群山中,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冲破城门直奔皇宫,砍了狗皇帝,救出大公子。
陶轩疑心病重,这一番动作想要漫天过海,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韩文清对其中几次险些被发现的危机只字不提,轻描淡写地捡重要的说了,便坐到叶修身后扶起身体瘫软的双儿,与孙哲平合力扣着那双手可握的细腰将人在贯穿谷道的鸡巴上转了整整一圈,随后借着前面淫穴高潮喷出的淫水一举挺入泥泞的肉洞。
两口肉洞同时被男根操到最深,叶修睁大眼睛,嘴巴张开却无法出声,只有剧烈抽搐的甬道和小腹能反映出他对这双硕大阳物的贪恋。而膨胀到极限的尿袋这次没能逃过巨物的顶弄,叶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弄变形,两口尿眼在他未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突然喷洒出大股清液,颜色淡到几乎看不出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浇在三人下身,与鸡巴都堵不住的突然喷发的骚水一起冲淡了媾和处白花花的精液泡沫。
叶修全身都在抽搐,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空中,直到被抱进浴桶继续顶弄才恢复神智。他骑坐在两根鸡巴上,坦然接受男人伺候的模样仿佛不是他在用身体贿赂朝中重臣,而是本该忠于皇帝的大臣匍匐乞求神明的垂怜,自愿奉上自身一切只为换来神明一个赞许的目光。
“这把若是成了,老子好歹得捞个皇后当当。”孙哲平掐了一把叶修绵软的臀肉,笑道,“皇上给不给?”
未来的皇上没说话,韩文清冷笑一声:“皇后可轮不到你。”
“轮不到我,难道给你当?”孙哲平挑眉,“那你真是太为难给皇后画像的画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