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矜。”楚淮晏嘶哑地唤她,手把手教学,“是要这样打开。”
金属扣砸地的声音清脆。
弹跳打在手掌心时,路梨矜还在发呆,她模仿着看过的小说片段,低下头去亲吻,每一下都生。涩又大胆。
楚淮晏低头,路梨矜仰头,粉腮微鼓,杏眼潋滟无辜,眼眶泛着微微的红,含糊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继续吧,把牙齿收一下。”楚淮晏将她散落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揉到细腻的肩头,快。慰在令他疯狂,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楚小姑娘头部的浮动,她在极力取。悦自己,光是这种认知就足够愉快。
路梨矜根本没有所谓的技术,只是努力张开唇接纳着,呜呜。咽咽的掉眼泪也不肯放弃,尺。寸过于不匹配,唇角喉头都酸。涩也无法顾及周全。
楚淮晏感到灭。顶的快意,大掌拢到浑。圆,发出舒服的喂叹,得到反馈的路梨矜仿佛受到鼓舞,吞。吐的更为用力,唇角淌下银丝。
“宝宝很棒。”楚淮晏磁性沙哑的夸赞。
路梨矜微微抬头看他,这个角度的仰视美妙绝伦,惊心动魄的一眼,楚淮晏的最后一丝理性都烧灭,他闭上眼,安抚性的摩。挲了两下后,直接按住毛茸茸的后脑压了下去,“吞下去。”
他诱。导着。
路梨矜照做了。
这些狂暴的欢。愉,终将以狂暴结局。
潮水般汹涌的感知淹没过所有的伤痛与过往,路梨矜被捞起来,带去卫生间漱口,又搂回怀里抱着。
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空气里湿漉漉的,混着特殊的气味。
“楚淮晏。”路梨矜哑着嗓子喊他,“楚淮晏。”
她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楚淮晏的手指挽着她的发丝把玩,每次都给到回应。
楚淮晏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理智告罄,因为温香软玉在怀,所以把要赴约的局拖到不能再拖,才开始收拾自己。
“我有个局,梨梨是跟我去,还是在这里等我?”他亲吻路梨矜的发旋,温润问。
路梨矜今天的出现、到后来的失控,都不在楚淮晏的计划之中。
她摇摇脑袋,讲自己好累,就在这儿乖乖等他回来。
于是楚淮晏把她抱去主卧的床上,边系衬衫的扣子,边叮嘱着饿了直接打电话让前台送餐这类细枝末节的注意事项。
路梨矜侧躺着看他,暖黄灯光之下,楚淮晏的侧影极好看,腰。身劲瘦,肩颈宽阔。
——这个人起码现在是她的。
“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楚淮晏突如其来地解释道,“我继母曾经为了一视同仁,计算过大概的预产期,希望他跟我同一天生日,但是曲楚来的有点儿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