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梨矜知道的是,未来她与楚淮晏,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温馨的瞬间。
寻常当时会一直反复重演,直到大家的生命都消逝。
二十岁到二十八岁。
相识的第八年秋,来回往复,送别至亲友人,终得此刻长存。
“楚淮晏。”路梨矜小心翼翼地把猫放到一侧,轻声唤他。
楚淮晏抬眸,“要吃点什么?”
她摇头,起身冲楚淮晏开双臂,“要抱抱。”
楚淮晏取湿巾,仔细的擦干净手,上前把她拥进怀里,他抱得很紧。
有过那样多水乳交融,嵌。入彼此的时刻,可这样无关情。欲的月下相拥,无端端令人眼热。
“乖,我在呢。”低醇的嗓音在耳廓萦绕,“永远都在。”
你我已经渡过了一切,这就该是应得的结局。
深夜布偶猫被楚淮晏锁进客堂,他单膝跪在摇椅上,跟他的小梨矜亲吻。
天地开阔,朗月清风,左边是李澄的院子,落路梨矜的名,右边原本是陈家的,自12年路梨矜遇到楚淮晏时就已易主,是楚淮晏的,不过才让她知道。
“宝宝可以叫大点儿声,因为左右都是我们家,不会有人听到。”楚淮晏边说边加大了力道,食指触碰着路梨矜后。腰腰。窝处,自己的名字,喑哑道,“我以为你会洗掉。”
路梨矜被弄得死去活来,泪眼婆娑的呢喃,“因为没必要。”
离开你的时日里,我没有遇到别的爱慕对象,当初是我选的,不会后悔,也不用后悔,洗掉也会痛。
“我爱你。”楚淮晏吮她如玉的后颈,滚。烫气息灼热肌肤。
“我……唔,也爱你。”路梨矜被丁页得支离破碎,回应得也断断续续。
到后半夜承不住,伸手去推阻楚淮晏的胸膛,被握着手腕拉到面前,楚淮晏很轻的舔。舐过白。嫩掌心,酥。麻瞬息间涌上心头。
“最后一次。”他温柔的哄骗,路梨矜信了,因为后来她没什么意识,记不起自己究竟到了几次。
同有情人做有情的事,纵情恣意又何妨?
车祸发生在八月中旬,楚淮晏能彻底出院时已是深秋,他住的病房是多年前,路梨矜住过的那间,窗外有颗参天的枫树。
两个月里,他们一同看着枫叶顺着季节的变换而发黄,最后彻底变成火红色。
凉风有意,卷起枝头枯败叶片,楚淮晏伸手出窗,稳稳的接住,举在眼前,透过五角叶片的锯齿间隙,看坐在床头打植物大战僵尸的心上人。
路梨矜着件兔子印花的真丝睡裙,领口有布艺花边,趁得本就没什么棱角的脸更显幼态,他靠近,坐到她身侧,撸起袖子给她按摩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