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