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v从来都见不得她哭。
于是举了一只手拉她入怀。两只手被铐在了一起,所以此时另外一只硌在她后背前,轻轻安抚着她的头发。
“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呢。我又不怕死,你知道我的活法。这世上没有我没享受过的东西,我每天都做好了第二天就死的准备。”
“我也没有遗憾。以前还有,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可现在,我见到了,连遗憾也没了,我当然高兴。”
“哎,”gav从来都是不会哄人的,此时揉了揉她的肩,想逗她笑,没留意又从嘴里吐出来一句不知死活的话,“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你以前说的那个什么词来着?哦对,死得其所。”
“要是能死你怀里,就更能死得其所。”他甚至腆着脸又和她提要求。
叶如歌本是在压抑着抽噎,他这几句话直接把人激的嚎啕大哭,靠着他的胸膛,仿佛是多年以前。那时她还是那么脆弱,而他会笑嘻嘻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说叶如歌,有我在,谁敢杀你。
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间。
不知地府阴司里,可否能再团圆。
gav无奈地看着怀中的鸽子。你看,就是这样,她又哭成这样。这鸽子心理脆弱的像瓷片一样,不知道又制造出什么想法来压垮她自己。
弱成这样,还非要出来卖命。十年前就是这样又菜又不服的性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尖,“如歌,小如歌,你听话。我这单结束之后别干了。你记得那栋房子,嗯?”他在耳畔低低地问她。
如歌知道他是在说国的那个北式别墅。
“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没有人知道那里。就是你当初偷走药的地方,现在都是金条。破工作别干了。拿走过几年好日子,听到没有?”
他抬起她的脸看着眼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听到了没有?好好享福,不许买便宜货。”
她早有自己的打算。可她翅膀硬了主意大了,不想告诉他,反而要存心气他:“好。我拿了钱带着老公孩子好好过日子。”
gav锢着她的手突然收紧,满脑子都在飚脏话。
我就知道。这鸽子这么蠢,放回来肯定会被男人哄上床,居然还让她生了孩子。也不知道那王八蛋打不打她。
他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问她结婚多久了,孩子多大了。又盘算着怎么哄着她把那男人带来看看然后弄死。
孩子是女孩吗,如果是女孩,是不是和她一样又怂又爱哭。但如果是男孩就讨厌了,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野种。
他的大脑好像要爆炸,里面存了千百句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过了一会儿,却又把手臂慢慢松开,眼底难得带上了一丝沧桑之色,声音有些哑了:“过得好就过,过不好就把他踹了。但再喜欢也别让他知道你有钱。男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