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啊!等我来例假还有天吧?例假一个周期也有五天?这样等于我十来天不能锻炼了,这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樊琪继续说。
终于陈至谦忍不住,爬起来,撩起衣袖,胳膊上一片淤青:“昨天晚上打雷,你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樊琪有点儿模模糊糊的印象,貌似?好像?
她小时候打雷只有公仔陪,碰上打雷,其实是自己害怕,就会不停跟公仔说话,紧张的时候还会捏公仔,把公仔捏破:“我好像是抱着噗噗熊的,怎么就捏你了呢?”
陈至谦坐着跟她面对面,又看了一眼噗噗熊:“你确认?你晚上睡着睡着就会把公仔扔掉的,你不知道?”
她知道。樊琪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对不起?”
见她这样,陈至谦伸手揉了揉她一头乱发,说:“没说你不能掐,你怕打雷吗?就是我刚刚要睡着,你就掐我一下,掐得我没睡好,我想再睡会儿?好不好?”
“那你睡吧?我去做早饭。想吃什么?”樊琪爬下床。
她这个动作,让他从领口看得……陈至谦手臂遮住眼睛:“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樊琪在外忙活,想想陈至谦手臂上的淤青,满心的愧疚,自己的这个睡相啊?等这一摊子烦心事儿给解决了,早点买房,单独睡吧?要不然陈至谦迟早被她给弄死。但是昨晚打雷,她后来睡得很好啊!
睡得再好,她和陈至谦也只是假结婚,以后肯定不会在一起的,难道还能一直陪着她?
做早饭!酸辣汤,再配个煎饼?
樊琪忙活起来,动来动去发现幸亏没去跑步,还是会有些疼,她往上蹦了一下,“嘶!”,大意了!
她这个动静,陈至谦上辈子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带到这辈子却成了习惯,听见外头的声音,也没办法再入睡了,他靠在床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脑子里能想点儿别的吗?新的游戏项目,还有去美国见投资人和经销商的行程安排……
满脑子还是一团乱,起来吧!
陈至谦走出门,樊琪回头看他:“起来了?我也差不多了。”
陈至谦去刷牙洗漱,等他出来,樊琪已经摆好了吃食。
酸辣汤很开胃,煎饼果子一如既往地香,他抬头:“樊琪,以后早饭还是我来做。”
樊琪有些不解:“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吃吗?”
“很好吃。就是早上,你做早饭闹出的动静,我也睡不着了。你睡得比我好。”陈至谦打了个哈欠。
“哦!”樊琪有点疑惑,“陈至谦,你怎么会睡不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你这个年纪真的没必要给自己加那么多的压力,凡事慢慢来啊!”
“我知道的。”
“对了,你妈的方子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她今天没昨天那么疼,“你是不是让她也开点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