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真的知错了!”
柳小婉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被我踢开又爬回来。
“娘——”
裴环,哦不,周环被吵醒了,看着陌生的地方哭嚎不止,蹒跚着想要扑进柳小婉怀里。
柳小婉看着周环眼里又迸发出了希望,一把将周环推到我面前。
“婆母,您心疼心疼环儿吧,他是相公唯一的骨肉,他不能没有娘亲啊。”
柳小婉看着周环眼里又迸发出了希望,一把将周环推到我面前。
“婆母,您心疼心疼环儿吧,他是相公唯一的骨肉,他不能没有娘亲啊。”
周环哪里见过柳小婉这副模样,害怕的大哭起来。
裴屹拔剑就送裴环去见他的亲生父亲,我犹豫了一瞬还是拦下了。
我睨着刚到我腰间的裴环,耳边又回想起柳小婉的话。
害死行儿的药是周环亲手送上去的。
可看到他稚嫩的脸,想要掐死他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
宦官像是猜到了我的纠结,挥手让手下的侍卫上前:“把这些人全都给咱家拖下去。”
“今儿午时三刻,咱家看是个好时辰,送他们上路吧。”
“将这个女人,”宦官指了下柳小婉:“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喂狗。”
“婆母,儿媳真的错了——”
侍卫像是拖死猪一样将柳家人全部拖了下去。
我靠在裴屹的肩头,抚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
“将军,孩儿出生后就叫念行吧。”
裴屹搂紧我应了一声:“好。”
一阵微风拂过,吹得四周的树林沙沙作响,像是在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