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辞打过来的。
接通以后是质问,是谩骂,就是没有关心和心疼。
我在渴望什么呢,过去的终究过去。
他现在有沈梦。
比我年轻,比我貌美,比我听话。
可以陪他吃饭,陪他聊天。
我终究是过去式了。
傅辞娶我又冷落我不过是为了报复而已。
我早就想到的,那我又在难过什么?
身体哪哪都疼,心也疼。
傅辞说话的背景声很吵闹,甚至能听到女孩子的娇羞声音。
又是沈梦在陪他。
这个酒吧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当时沈梦被酒鬼骚扰,被傅辞救下。
后来傅辞把这个酒吧买下来,送给了沈梦。
他经常邀请朋友来这里喝酒。
而旁边的女伴永远是沈梦。
有一次闺蜜阿禾凑巧看见沈梦依偎在傅辞怀里,气不打一出来对着沈梦就是一巴掌。
可结果就是傅辞拿我出气。
我别无他想,只觉得连累了阿禾。
雨声渐渐听不见了,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
听不清傅辞说的什么,我晕死了过去。
6
醒过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小床上。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一丝光亮。
我以为傅辞会察觉不对劲回来看我。
事实上我又想多了。
刚想打开手机看看几点了,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别无他法,拖着疲惫的身子摸到客厅找充电器。
客厅也是黑漆漆的,沙发上有一道人影。
我看不清,担心是坏人。
于是抄起卧室门口的棒球棍,警惕地朝沙发后方轻步走过去。
我刚准备对准那人砸过去,结果却被一把拉过反压在沙发上。
“放开我,不然警察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并没有报警,只是想把他吓走。
混着酒味儿的呼吸倾洒下来,我觉得恶心。
“许糯,是我。”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落下来,我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