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下仪器,继续照着书念。
……
可怜教室外的三个人都哑口无言了。
过了很久,徐宁说:
“他不会认为加了个大家都知道的实验,就算是气氛活跃生动有趣了吧?”
落寒想起小学自然小组做这个实验时,大家是如何踊跃,所以没有说话。
这时席老师又开始对课堂里的一对恋人发火,大谈“大学不谈恋爱”的道理。三个人赶快离开了。
三个人分开行动了。
落寒终于有时间可以来想想案子。就算可以想出一些可能,也无从证明,毕竟线索太少。罗晨林雯的情况,还有前些日子那个女子的案子,都是听人描述,实在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虽然事隔五年,落寒还是决定去那个花园角落看看,产生什么灵感也说不定。
靠近那角落时,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是两个男子的声音:
“多谢你陪我来呀。”
“你还真不用客气,你被限制行动,我等于是在监视你。”
“我知道你想帮我,才会和我一起来见‘x君’。”
“毕竟局里的事已经少不了你了。我也很想参与这个案子,多少照应一下。可是我自己手的的活还没完。”
“从9月初开始忙到现在?不就是个小毒贩吗?有那么难?”
“要是就好了。人是抓住了,可是有消息说他背后可是个大网,产供销一条龙的那种,行动机密,无从破起呀。规模大到不能想象的地步,我敢这么说,只要你听说过的毒品他们都贩。等级森严,金字塔型分布,那小子在人数最多的最底层,从上面一级拿到货,转手买给吸毒者。”
“听起来很严重呀。但还有事可做,不是吗?他总认得出上级吧?抓到就可以揪出上级的上级……一步步来就好。”
“这样我们还着什么急呀?据他供认,生意做了不少,但连交易人的脸都没见过。钱走银行这条线,现在都是电子什么的,都没看见被取走就不知道怎么没了。这些先进的东西,犯罪的总比破案的懂得多。过程问他具体点吧,他说得好:‘要是我不说,你们顶多一枪把我崩了,还能怎么样呀?这我要是说了,坦白从宽减了刑,你们把我放了,我变成肉饼都不止。”我看他是真害怕报复,不敢说呀。”
“说起那小子,我心里就别扭。他还是孩子——听说和他同级别的大多和他差不多年纪——和我侄子一般大呀,比‘x君’还大个一两岁。可是,你瞧瞧人家多争气……”
另一个声音严厉道:
“他为你们做事这么多年,居然被拿来和一个毒贩相提并论,这就是警察局尊重他的方式?”
“我……我没别的意思。再说,我也不是尊重他,我是崇……”
那声音打断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