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佩姬说,跟着就哭了,“只是她洗衣服太懒,总是这样,我让她待在那儿洗完,这时别的女人都回家了,准是在
这时候那两个畜生来的。”
“我们刚刚看到他们骑马穿过布鲁克菲尔德,”珀金说,
“他们大概刚从那地方回来。”他的样子很害怕。“这太危险了,”他说,“这种事可以毁掉一家子人的。”
“可我们没干错事啊!”佩姬争辩说。
“拉尔夫的罪孽会使他因为我们无辜而恨我们的。”
这可能是真的,格温达明白了。珀金很精明,虽然表面上他一副谄媚相。
安妮特的丈夫比利·霍华德一边往里走,一边在衬衫上抹着手上的泥。她哥哥罗伯紧跟在后边。比利看着他妻子,说:“你怎么了?”
佩姬替她答话说:“是拉尔夫和阿兰干的。”
比利瞪着他妻子:“他们对你怎么着了?”
安妮特垂下眼睛,什么也没说。
“我要杀掉他们两个。”比利气狠狠地说,这显然是空威胁一场:比利是个举止温和的人,身材瘦削,从来没听说他和人打过架,哪怕喝醉酒之后。
伍尔夫里克是最后一个进门的。太晚喽,格温达意识到安妮特的模样多么动人。她长着长长的脖颈和好看的肩膀,乳房尖尖地挺起。那些难看的青肿只能反衬出她别的动人之处。伍尔夫里克看着她,毫不掩饰他的崇拜之情。过了片刻之后,他注意到那些难看的青肿,便皱起了眉头。
比利问道:“他们强奸了你吗?”
格温达正瞅着伍尔夫里克。随后他看出了这场面的意味,他的表
情是震惊和沮丧,他的白皮肤激动得泛红了。
比利问:“他们干了没有,女人?”
格温达感到对不可爱的安妮特的一阵怜悯。为什么人人都觉得有权盛气凌人地逼问她?
终于,安妮特用默默的点头回答了比利的问题。
伍尔夫里克的面孔气得黑紫。“谁?”他咆哮着问。
比利说:“这事和你无关,伍尔夫里克。回家去吧。”
珀金颤抖着说:“我不想惹麻烦。我们不该因为这事而毁了我们。”
比利生气地看着他的岳父:“你在说什么?我们什么也不做吗?”
“要是我们与拉尔夫老爷为敌,我们就要在后半生中吃尽苦头了。”
“可他强奸了安妮特!”
伍尔夫里克不相信地说:“拉尔夫干了这事?”
珀金说:“上帝会惩罚他的。”
“我也会的,以基督的名义。”伍尔夫里克说。
格温达说:“求你了,伍尔夫里克,别!”
伍尔夫里克朝门口走去。
格温达去追他,简直快吓疯了,她拽住了他的胳膊。距离她告诉拉尔夫那条假口信,才过去几分钟。就算拉尔夫信以为真,她也不清楚他对那急迫性会多么认真对待。他极有可能还没离开村子呢。“别去采邑宅邸,”她求着伍尔夫里克,“求你了。”
他粗暴地甩开她。“滚开,别缠我。”他说。
“看看你的小宝贝吧!”她哭着指向小床里的萨姆,“你想撇下他当个没父亲的孤儿吗?”
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