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道:“重云,走。”
驾车的重云也没想到这?次的秘密同伴会是这?几人,闻言才回过神来,问道:“世子,去哪里?”
谢蘅:“进宫,抗旨!”
这?该死的奸细谁爱查谁去查!
重云:“……”
他默了默,没动。
抗旨是行不通的。
即便?谢蘅再受宠。
乔祐年终于反应了过来,小声问柳襄:“昭昭表妹,他真的也是啊,但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
“我都还没嫌弃他呢,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们。”
重云偏头看了他一眼。
乔祐年立刻转头看向别处:“太阳快落山了,还有人吗?”
话音刚落,便?又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几人忙抬头看去,越看越眼熟。
乔祐年皱眉道:“这?怎么像我家的马车?”
柳襄和宋长策对视一眼,难不成真有乔相年?
马车缓缓靠近,停在了谢蘅的马车后?面,车帘掀开,下来的人并非乔相年,而是乔月华,几厢错愕之后?,她对出了暗语。
对于这?个阵容,所有人都万分不解,搞不清圣上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其?他人尚且能说得通,可?乔月华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她为何会接到这?样的旨意,一时间,众人心间犹如被?笼罩着一层薄雾,看不清前路。
而后?直到太阳彻底落下,再也无人出现。
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那就只有认命了。
最终是乔月华率先拿出令牌,走向那紧闭的车帘,敲了敲车壁,做最后?的确定:“世子,可?有令牌?”
半晌后?,车帘缝隙处吊出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
乔祐年柳襄和宋长策亦将自己?的令牌拿出,各自确定无误后?,乔月华道:“世子用晚饭了吗?”
谢蘅没吭声,重云代为回答:“还没有。”
乔月华便?道:“那不如我们先去用晚饭?也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做。”
谢蘅几不可?闻的嗯了声。
乔月华便?看向柳襄道:“那就去百善楼?”
柳襄自是点头:“好。”
百善楼是自家产业,商议要?事比别处都要?放心。
谢蘅的马车动了后?,几人也各自行动。
为防人耳目,出了护城河后?就各自分散开,走不同的路前往百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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