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觉得自己心里的土壤好像开出了一朵花,有什么正呼之欲出。
她对温柔强大的男人没有抵抗力。虽然不愿意承认,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很缺爱,尤其是父爱。
她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心理不太健全了,但是,她没有办法改变,等她意识过来时,她已经长成那个样子了,性格各方面已经定型。
好像被孙悟空画的圈固定在一个框框里,久而久之,就走不出来了。
她觉得这是不健康的,但是她没有办法抵挡这种温暖。
“要不要再吃点儿甜点?这边的司康不错。”沈述靠近她耳边说。
虞惜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又红了,他不经意的一些调侃都能惹得她这样失态。
她不想这样,给人不太稳重的感觉,尤其是在外面。
不过,好像改不掉。
而这个人也总是很坏,似乎还挺喜欢这样逗弄她的。她有时候也会有点气愤,可又拿他毫无办法。
傅司朗默默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只是笑,端起茶轻呷,不置可否。
这家酒店有温泉,吃完饭后,傅司朗提议一块儿过去泡一下,松泛松泛,谁知沈述一口拒绝。
傅司朗耸耸肩:“那我只能找别人了,明天见吧。”
说完就走了,头也不回,只背着他们朝他们摆了摆手。
他这人挺潇洒,虽是大老板,一点架子都没有,虞惜觉得挺好相处的,忍不住也笑了笑。
“你在看什么?”冷不防沈述在身边问她。
虞惜怔了下,跟他眨了下眼睛,竟也有闲心开玩笑,拿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打字给他看:[看帅哥。]
“你老公这么大一个帅哥在这儿,还用得着看别人?”他语气轻描淡写的,虞惜却是目瞪口呆。
她此刻怀疑,沈述成功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脸皮厚。
当今社会,脸皮厚的人往往更吃得开。
似乎是她的表情实在可爱,沈述不逗她了,轻轻托一下她后背:“走吧,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休息。”
虞惜听话地点了点头。
定的照例是总统套房,老美式的设计,室内颜色偏深沉,重工刺绣的窗帘安静垂落着。虞惜走过去,将窗帘朝两边吃力地拉开。
沈述看她这样吃力,笑一笑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一角,“唰”的一下就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