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猛地踹了一脚茶几,厉声道:“这位先生,你别欺人太甚!”
那男人使了个眼色,保镖瞬间围了上来。
阮言薇立刻起身,跟修竹、刘蕭背靠背站在一起。
阮隽在一旁冷眼看着,露出一脸得逞的阴笑。
阮言薇嘲讽道:“阮隽,有种自己来,借别人的手对付我算什么男人!”
阮隽阴恻恻地说:“能被风七爷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应该感激我帮你找个好男人。”
阮言薇闻言一惊。
风七爷在雁城黑白两道通吃,名头很响。
修竹:“风七爷,你千万别被人当了枪子,她不是你能动的。”
“哼!在雁城,我风渡怕过谁?”
说完,他朝为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黑西服围上来,包围圈越缩越小。
房间里顿时响起“嘭嘭”、“嗙嗙”的打斗声。
阮言薇横扫一脚,踹中一个保镖,余光却瞟着风七爷。
阮隽突然急跨两步,拽住阮言薇的手往风七爷身边大力掼过去。
阮言薇惊呼一声,趁势撞进风七爷怀里。
坚硬的手臂拦腰箍住了她的腰,烟味夹杂着难闻的体味充斥进鼻息,阮言薇狠狠地跺了风七爷一脚。
风七爷似感觉不到痛一样,手往她腰上摸去。
阮言薇随手摸起茶几上的茶壶,想都没想就往风七爷头上砸去。
哐当——
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男人闷哼声响起。
风七爷倏地松开手,捂着自己的头,茶水浇了他一头一脸,脖子上挂着几块碎瓷片。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锁住自己咽喉的女人,此刻正笑得一脸明媚,一脚跨在沙发上,一手握着他后颈,一手卡着他喉咙。
阮言薇谑笑,“七爷,是不是让你的人停下来?”
今天要想顺利离开明月山庄,必须将这人制服,至于后面会惹出什么麻烦,阮言薇管不了那么多。
“呀,你个作死的玩意!”阮隽叫嚣着朝阮言薇扇来一巴掌,“你干的好事,风七爷你也敢打,要不要命!”
阮言薇头微微一偏,躲过这一巴掌,手上微微用劲卡紧风七爷的喉咙。
“啊……啊……”风七爷翻着白眼,拼命朝阮隽摆手。
阮言薇拿起一块尖利的碎瓷片,对准风七爷的侧颈动脉。
“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