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妈,你别!”我跟刘春杨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她妈听到了我的声音,开心地叫道,“力平啊!是力平吗?你怎么这么忙?好久都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诶,是的,是忙啊。”我应着。
“没事,妈给你带点雪蛤啊,鹿茸啥的补补。”
“妈,不必了,我身体这不好着呢嘛。你别大老远地跑过来,劳师动众的。你要是想我们,视频一下不就成了吗?”
“这么久不见了,怪想你们的,就想来看看你们。你们也别劝了,我车票都买了。”
刘春杨拿着手机就进书房了,还带上了门,应该是要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他妈别来。
我内心也有点忐忑,万一被他妈看出点蛛丝马迹,非得掀起什么腥风血雨来。
而且我爸妈这边也不牢靠,万一刘春杨她妈提出要跟我爸妈见面,或者给我爸妈打个电话,这后面鸡飞狗跳的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过了一会儿,刘春杨出来了,他满脸的不高兴,“我没劝住我妈,她非得要来,再劝我怕她起疑,给你爸妈打电话。”
我点头,“唉,那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对一下口供,再把家里打扫一遍。”
第二天,下班刘春杨就直奔火车站,接到了他久未蒙面的母亲。
刘春杨的母亲是个直爽的东北姐们,热爱广场舞和唱歌,平时也不常出门。
见儿子能在发达地区立足,也觉得脸上有光,见到刘春杨就高兴坏了,让刘春杨给她背那好几袋她长途跋涉从东北带来的土特产。
刘春杨一边抱怨一边把这些东西一一装上车,两个人就往家走。
这个时候我,正在家准备着晚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勤劳这一天最划算。我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烧了糖醋鱼,红烧肉,炖海参等等一系列看着就饱,能过年的硬菜,包准前婆婆心满意足。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半,刘春杨也该到了。果不其然,门锁动了,刘春杨提着大包小包地进来了,我前婆婆也“力平,力平。”地叫我,我“诶!”得那叫一个积极。
前婆婆看见我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很是满意,再看看我烧的菜,又很是钦佩。我跟刘春杨不和的那点疑虑估计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前婆婆开心地说,“力平吶,真的好久没见你了,还是这么精神。亲家公、亲家母也好久没见了,他们身体还好吗?”
我朝刘春杨努努嘴,刘春杨忙接话道,“他们最近出去旅游了,还是出国游,去的日本。”
“啊!那挺好啊,可怎么没见他们发朋友圈啊。”
我干嘛上去打圆场,“那个,日本信号不好。他们回来再发。”
“也是啊,隔着海呢,信号是能好到哪里去。那我这次就不问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