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咱大膽拿,但是也不能太得意忘形。
慢慢來,看這老頭到底是個什麼人,收自己為徒又有什麼目的。
如果真是圖這兩口吃的,那就養著,反正她有空間不缺吃的,學醫術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如果還有別的目的,等她真的學有所成,就別怪她殺師正道了。
觀眾:服了,哪有剛成立沒幾分鐘的師徒倆互相考慮弄死對方的?
把地上的藥材裝了一蛇皮袋,還剩下不少,但是齊糖沒法再從包里掏袋子,畢竟包是有限的,不能露餡。
略有些猥瑣的搓搓手,她拿起一株靈芝就往自己隨身小包里塞,只聽到身後幽幽響起一道聲音,「丫頭,你叫啥名?」
齊糖斟酌了兩秒,還是老實回答道,「齊糖。」
嗯,她說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本名,沒有騙人。
老頭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大喇喇開口道,「糖子,為師還沒吃飽呢!」
齊糖:???
誰家好人叫自己的女徒弟糖子的啊?
她滿臉疑惑回頭,「糖子?」
老頭摸摸自己的鼻子,一點沒覺得哪裡不對勁道,「你們江城人不都喜歡在稱呼某個東西時後面加個子嗎?」
「鞋是孩子,毛巾是服子,貓貓狗狗的也叫貓子,狗子,沒錯吧?」
齊糖滿臉麻木,「叫我小齊就行了。」
「小糖吧!」
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就是感覺怪怪的,但齊糖還是默認了這個稱呼。
把人參和靈芝收好,齊糖起身準備告辭,「師父,那我就先走了,您老人家早點休息。」
老頭看看敞開著的大門,又看看齊糖,「這外面黑烏麻漆的你要去哪兒,被狼吃了我這些藥材豈不是白瞎了?」
齊糖摸著心臟的地方喘了一口氣,所以,你到底是擔心我,還是擔心被我拿走的藥材?
她無所謂的搖搖頭道,「沒事,我不怕黑,等後天我多帶點吃的來看您。」
本以為老頭會繼續質疑,但出乎齊糖意料的,只聽老頭淡淡道,「也行吧!」
齊糖如願離開了老頭的木屋範圍,快穿梭在樹林間,心裡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怎麼說也比跟一個陌生老男人待一夜要安全。
況且老男人還來路不明,醫術也不知深淺,萬一給自己下個藥,那就完蛋了。
大概跑了半個多小時,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著自己,齊糖閃身進入空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大大喘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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