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抓着段林的衣襟,脸色变得惨白,她有些做错事被现后的慌张:“哥哥,你,你,你怎么去那儿了!”
段林一顿,顺着骆夏的目光看去,只见湿漉漉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沓资料,白纸被水浸透,上边的字迹完全看不清,可旁边的袋子上却清清楚楚的写着“爱和心理咨询室”几个大字。
骆夏揪着段林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声线越来越颤抖:“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都知道了?”
眼底是止不住的慌张,她拽着段林的胳膊想要解释:“哥哥,你,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尾音最后带上哭腔,连带着刚才洗澡跌倒的委屈一并爆出来。 “哥哥,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骆夏将脸埋在段林的颈窝,任凭段林将她抱上床。
她不知道哥哥该如何看待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会不会从此就要离开自己。
想到哥哥会离开,骆夏的手又紧了几度。
“哥哥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夏夏。”
段林看着骆夏着急解释的模样,心脏蓦地一疼,抱着骆夏的手紧了又紧,脸颊轻蹭着骆夏湿漉漉的顶。
“哥哥不会走的,哥哥不会离开夏夏,会一直陪着你。”
段林将骆夏放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拿着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而后蹲在她的脚边仰头看她。
“哥哥给你擦药好不好?”
骆夏的腿根被摩擦的有些厉害,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皮下出血。
骆夏低头坐在床边不讲话,一直拽着段林的衣袖低泣。
段林反手握住骆夏的手,轻声哄道:“哥哥不会离开,绝对不会。”
段林反复强调两遍,骆夏才缓缓把手放开,可目光依旧追随着段林。
段林拿过药膏,不敢看向那些青紫痕迹,仿佛那是他的罪名书,一道道痕迹将他的所作所为昭然若揭。
手指颤抖着挤出一些药膏在骆夏腿根轻轻擦拭,接触的每一下都能将他烫出个窟窿来。
微凉的药膏接触滚烫的皮肤,骆夏瑟缩着闪躲,被他一把抓住,“不要躲,要不然不会好。”
眼前人安稳下来,可他却越来越躁动不安,每每触碰骆夏肌肤,昨夜的景象都会浮现。
像是在深海沉浮的游鱼。
不安,窒息。
就在这时,头顶传出一句:“哥哥,你昨晚舒服吗?”
游鱼彻底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