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师姐来支援,想当然尔的等到一顿臭骂,“你这丫头,净会给我找麻烦,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辛夷脖子一缩,笑嘻嘻地g着师姐的手臂撒娇,师姐也不好再说什麽,0了0辛夷的头,便让後头的侍卫背起少年,踏着轻功,一路往无花谷前进。
等到再见到少年,已经是半个月後的事了。
少年还因为重伤躺在床上,而自己也被师姐罚跪了半个月的祠堂,还要帮师妹们砍柴烧水,着实没有脸面。
直到今天才有时间去看望他。
少年伤的很重,休息了近半个月,直到前两天,也只是堪堪可起身的程度,腰後垫着一个软枕,眉目疏朗,清俊至极,几个师妹叽叽喳喳的围在他的身边。
辛夷发誓,她从来没看过这几个师妹这般柔情似水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连最躲懒的六师妹都殷勤的在他面前端茶倒水。
少年的声音很温柔,却又带着一种疏离感,“各位姑娘,不知辛夷姑娘在何处,在下我想向辛夷姑娘当面道谢。”
“唉!你说辛师姐?”四师妹离少年最近,去见如意
辛夷遵守和弄玉的约定,先去看了沈君。
四师妹和六师妹一同守在床边,师父和沈君父亲派来的大夫已经轮流诊脉,都说师兄只是外伤,当时确实是凶险异常,但好在处理的及时,并未酿成大祸。
可若问道为何一直昏迷不醒,偏生有答不出个所以然。
辛夷皱眉,抿了抿嘴,还没问话,便看到一旁的四师妹,急乎乎的直掉眼泪,只听她问道,“方侍卫,你们只是回去青云山庄拜寿,路上到底发生什麽事,你家公子怎麽ga0成这个模样的?”扯了扯辛夷的袖子,“我想辛师姐肯定也想知道。”
辛夷不置可否,八成是四师妹一个人已经问过了,却没得到答案,才有此一问,方十七看了辛夷一眼,见她点头,才道,“回四姑娘,本来公子是也顺利的见过太夫人了,太夫人也很喜欢萧姑娘准备的寿礼,一切顺利,可不知怎麽的,在酒席上,公子遇到一个人,说是旧识,还不许跟上去,回来後我见公子脸se不好,也不太敢多问。”
方十七是沈君的侍卫,沉默寡言,好处是十分沉稳,遇到这事也不见多惊慌,“後来路上公子说要去天山一趟,要去采雪莲,那人说是可以治疗萧姑娘的旧疾,所以主子才冒险前往。”
“那雪莲呢?”未等十七将话说完,四师妹便急急打断了十七的话,“有采到吗?”
“师妹,不可无理。”辛夷不满的看了一眼,“是采到了,可回来的路上遇上熊罴,熊罴虽难对付却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合力杀之,可之後却遇上了……”不知道方十七是不是要吊人胃口,辛夷疑惑,按照她对十七的了解,他个x严谨,何况在这种事上,就算是b较跳脱的十六也不会如此,对了,十六人呢?
“遇上了魔教残党。”话音刚落,四师妹便小小的叫了声。
“本来对付熊罴已经令我们十分疲惫,他们似乎早有准备,合力才将他们尽数剿灭。”十七的语气漫不经心,或许是对於眼前几个弱nv子,而失去了警惕。
“所以全si了?一个不留?”辛夷已经握住手腕处的鞭子,她几乎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不是方十七。
十七露出一个令辛夷发寒的一个笑,不对,一切都不对,的确,这个人绝不是方十七,可他的目的是什麽?
为了师兄,不可能,如果是要师兄si,他早该动手了,而且如今正邪两教早已签订协议,除了玉蔺旧部,何必再起杀戮?
若真是玉蔺旧部,会不会和如意有关,但他的破绽如此之明显,除非真的是没人了,否则怎麽可能派一个处处都是破绽的人来卧底?
简直就是面前在摇旗呐喊,我是卧底,我要害你们,除了明兰这个傻妞以外,谁看不出来?
似乎就是为了令自己怀疑,不能慌,不可冲动,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辛夷的脑中转过千百种想法,却没有一种万无一失的方法,师兄昏迷怕就是和魔教有关,要如何知晓解法,又可以铲除这家伙。
“是的。但魔教中人心思歹毒,公子怕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他们下了毒,才会到如今昏迷不醒。”
“这件事你和大夫说了吗?”
“这是自然,不过为了两方关系,我要求他们保密。”
辛夷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师兄暂时应是不会有大碍,问题是之後,该怎麽办。
似乎是不甘被忽略,四师妹问道“十六人呢?平日里十六伺候师兄b较多,怎麽今天是你。”
孙明茜挺喜欢这个和愣木头似的十七,虽然见着她都冷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银两似的,也不似十六清俊秀气,又会些俏皮话,总是很得nv孩子的喜欢,可清冷的样子也很有魅力。
“十六,十六……他回山庄汇报公子的事了。”
明兰便是喜欢每回和十七说话时那种羞涩感,还带着一丝窘迫,令她迫不及待的追问,“是吗?我怎麽听着,不太像这事呢?”
辛夷几乎可以见到这个假十七的脸上掠过的杀意,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道爽利的声音,正是十六,“十七,我回来了!公子现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