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自己的经验也丰富了不少,在这种事上却也仍是楼宴京的手下败将。
楼宴京在这种事上并非享受派。
事后,他会抱着黎枝温存,两人相拥着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着玻璃墙外的雪,问她冷不冷,要不要将壁炉温度升高。
而黎枝软在楼宴京怀里。
她在意的总是:“留印了吗?明天还要出门拜年呢……”
楼宴京懒散低笑:“涂个遮瑕去。”
这话说出来便是留印了的意思,毕竟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难保持理智,情难自禁时便根本控制不住各方面的力度。
黎枝懊恼地掀起眼皮看他。
她从楼宴京的怀里出来,单手撑着地毯试图站起,想去沐浴,顺便对着镜子看看皮肤被他给造作成什么样子了。
但手腕用力。
脚却酸软得让她又跌了回去。
楼宴京笑得胸腔发颤,他意态散漫地揽过黎枝的腰:“好了,要去哪儿?沐浴?还是照镜子?我抱你过去。”
黎枝更没好气地美眸轻睨。
她赌气似的说了句:“照镜子。”
并在心里埋怨着这双不太争气的腿,害她又在楼宴京面前输了一次。
楼宴京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黎枝照完镜子,便疲倦地泡进浴缸,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次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不过黎枝倒也没有多想。
她本就爱在事后摆烂。
又格外相信楼宴京会给她伺候妥帖。
便没泡多久就睡了过去。
哪怕次月到时间了例假没有来,黎枝甚至都没想过会有什么意外。
毕竟他们每次措施都做得很足。
楼宴京简直将男德奉行到底,说不让黎枝太早怀孕,就始终守诺,从不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做危险的事。
简直安全得不能再安全。
黎枝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所以生理期紊乱了些,最多也就是迟几天。
年后复工。
黎枝恰好听见舞团里有同事,聊及前段时间排春晚昼夜颠倒,累到姨妈大人至今都没有驾到。
黎枝还无奈笑道:“我也是。我以前还很自豪觉得自己例假从小到大都挺规律呢,从来没紊乱过,果然还是不够累。”
“哎——”
但同事连忙抬手与她划清界限:“宝,你可跟我们不一样啊,我们单身狗例假不规律是真的紊乱,你推迟说不准就是怀了。”
那位姑娘忽然凑近,压轻声音问:“你推迟多久啦?就没想着测一下吗?”
“嗯?”黎枝眼睫轻眨。
她微怔两秒,但又很快坦然轻笑:“我不可能呀,我们都有好好做措施的。”
同事不信:“是吗?尊嘟假嘟?楼总看着可不像是那么乖巧的人哦……但我绝对不是要说你老公坏话的意思。我就是想说,哪怕戴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成功避孕的。”
“怎么不能?”黎枝问她。
“比如……”同事贴在她耳边,隐晦暗示道,“太猛,然后……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