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时唇角下压,看起来极度不爽,“我凶过你?”
这么一说,寇栖也迷糊了,“……你没有吗?”
林牧时嘴角下压的弧度更加明显。
“现在算不算?”寇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林牧时没给他回答,提醒开始练习。
和刚才江项教的差不多,林牧时一步步地做,让寇栖跟着学一遍,然后再让寇栖凭借印象自行重复,加以纠正。
过程无趣,在一旁当观众的江项无聊到打哈欠,忍不住插话进去,“看着就是没力气怎么回事?”没人搭理他,他不甘寂寞地起身,走到两人身边,“哎,寇栖,你把球用力,用全力朝我这边扔过来,我试试。”
很莫名其妙的要求,但寇栖可以满足。
“好。”
随着一下沉闷的撞击声,江项应声倒地,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的茫然表情,一句“我靠!”脱口而出。
他捂住胸口,看向面前白皙纤细的少年,不敢置信地询问:“我刚才是被卡车给撞了对吧?”
扔球的寇栖:“……”完蛋,不会被碰瓷吧?
江项伸手,“快,快来扶我一把,有内伤了。”
寇栖迈出一步,林牧时赶在他之前将人一把拽起来。
江项看着好兄弟让他不要胡闹的眼神,真是有苦说不出,“真不是我虚,寇栖力气真的大,没夸张。”是他狗眼看人低了,本以为是脆弱小白花,结果差点一球把他送去见太奶。
寇栖惴惴的,“那、你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最终还是没去医务室,理由是江项认为丢脸,哪有男人被球砸一下就出事的?
被球直接砸晕,直接进医院的寇栖:“……”无话可说。
练习暂时终止,寇栖下午还有课程要上,临走前他特意和林牧时说了声,“你朋友来了就去陪他玩吧,不用和我一起上课。”
他人走了,留下江项一头雾水。
“你和他一起上课?”这俩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上课?”
林牧时的回答是:“他要求的。”
江项怎么不记得他好兄弟是个有求必应的,不是铁石心肠吗?更何况,对方可是寇栖,那个曾经干出始乱终弃这种事的寇栖。他脑细胞有点不够用了,“你们是和好如初了?”
“不是。”林牧时对事情经过进行了简要的解释,从寇栖的头被他砸,到当下。
一大串的话,江项清楚林牧时不是会无缘无故解释那么清的性格,一定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他耐心地往下听,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