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港!”许明瑞低喝。
“你带着归舟出去飘了七年,我和余阿姨都没说什么,逢年过节鲜少回来我们也不生气。”
“但现在,你难道连结婚都要跳过我们?”
“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的吗,说我许明瑞和自己儿子决裂了!”
“都已经到了可以退到幕后的年纪了,但精心培养的儿子却依旧不肯回来继承家业,他们说我许明瑞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
许迎港依旧冷笑。
“这些话也不假,我和你之间不早就决裂了吗?”
“许家就算家业再大也和我没关系,沾到手上,我嫌恶心。”
“你有空和我彰显父子亲情,不如把散尽家财,全去做慈善,我还能高看你几分!”
许明瑞咬牙切齿:“我现在好好说话,是抱着想和解的态度,你别蹬鼻子上脸,二十九岁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吗?”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就该好好活着才对!”
但这句话却瞬间碰到了许迎港的逆鳞。
他眼眶刹那通红一片,额头更是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声音犹如从牙缝中生生挤出。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想让我和你和解?”
“可以,你现在就去死!你只有死了,我才会原谅你,否则,这辈子我宁愿当自己没有父亲!”
“以后不要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打我电话,我没空陪你演戏。”
说着,他直接无视电话那端许明瑞的破口大骂,冷冷丢下一句后挂断。
“希望下次,是接到为你守丧的消息,那我一定很乐意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