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柳鹤衍是在国子监当过老师的,也教过谢晚烛很多,所以柳鹤衍这话说的并不为过。
……
……
所谓的教诲断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谢晚烛畏缩的咽了咽口水,主动讨好的去吻对方的唇。
不同于往日如饿狼似的早就将人扑在床上,今日的柳鹤衍格外的矜持,他只垂着眸,目光温柔的盯着谢晚烛看,也不回应也不抗拒,只眼眸轻弯了些许不明显的弧度,好似很享受这种主动。
等谢晚烛吻累了,气喘吁吁的侧躺在榻上,柳鹤衍的神情才有了波动。
温热柔软的指腹抚过唇角,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谢晚烛没敢动,只顺从的接受着对方的动作。
见谢晚烛这么听话,柳鹤衍敛着眼眸笑了下,“陛下倒是难得这般。”
低头吻了吻湿润的唇,柳鹤衍自嘲似的叹了口气,“陛下太听话了,臣心乱如麻,又舍不得罚了。”
低缓又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陛下说一句爱我,臣便不罚了。”
谢晚烛抿了抿唇,顿了几息才缓缓道,“我爱阿衍。”
一声轻笑压着绵绵的情意响起,柳鹤衍弯着温柔似水的眼眸,他低头颤抖的吻了吻谢晚烛的乌发,低低道,“嗯,我也爱小烛,很爱很爱。”
……
另一边。
薛珩出了府邸,闲来无事,便去找林昭言帮对方办案,结果东州的官员推三阻四的,借口不断的阻挠他细查,这要是再看不出里面有鬼的话,那薛珩的脑子就是进水了。
本来被柳鹤衍赶了出来,他自己在里面和谢晚烛亲热,薛珩就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下好了,这些官员正好撞他枪口上来了。
薛珩也不装柔弱了,随手抓过旁边那个叽叽喳喳、试图转移话题、不让他查下去的官员,逮过来就是一顿胖揍。
……
东州的官员官官相护,都想将事情瞒下去,什么也不说,林昭言查了大半天却什么也没查到,然后他去了驿站,就看到薛珩正脸色不虞的坐在堂前,他的身前是罪状纸,不远处跪倒了一片鼻青脸肿的官员。
拿过罪状纸,林昭言满脸问号:“???”
他查了半天都没查到什么,这里怎么薛珩来一个时辰,罪状全部被承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