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去拿刚才让断机放在角落的被子,开始打地铺。
刚才说那些话,不过是看不惯如堇在她房中指手画脚,故意说话气她的。
这地铺当然得打,但是也不想让她知道。
长风洵侧着身子,看着半溪动作熟练的打起了地铺,这女人,是学变脸的吗?
刚刚还说是夫妻,自然睡在一处,现在转身就开始打地铺了。
眼看着半溪打好地铺就要躺下了,长风洵开了口,
“本王背上是裂开了吗?好痛?”
半溪听了这话,赶紧起身往床边走去,掀开被子便检查伤口,并没有裂开。
正要开口问他哪里痛,长风洵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轻轻一拉,便将她拉倒在床上。
“长风洵。。。。。。”半溪正要恼。
长风洵却将脸贴了上来,“王妃不是刚刚还说,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处。怎么还打起了地铺了?”
半溪当然不能说是看如堇不爽故意说的,只得胡乱的应付,
“要你管。。。。。。”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一双大手拉了回去,禁锢在怀中。
半溪正要挣扎,耳边传来长风洵的声音,
“再动,本王的伤口就真要被你撕开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赖皮的意思。
半溪停了下来,男人的手臂和怀抱都传递着温暖的热意。
随着半溪的安静,屋内陷入一片寂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逐渐变得热烈。
长风洵这一刻,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平和,甚至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活着,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情不自禁的将怀中的人又搂紧了一些。
半溪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滚烫和炙热,更加不敢动。
长风洵性感的薄唇吻上了半溪的额头,运作极轻,极柔,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半溪感觉到男人的唇贴到额头上,带着冰凉,然后是湿热的气息。
没由来的,那一晚的情形再次浮上心头,脸颊已染得绯红。
长风洵看着怀中的人儿娇艳欲滴,身体内的热意翻滚,搭在半溪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男人温厚的手心传来的颤栗,让半溪忍不住颤抖,身子也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