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友好交流,花费不少的时间。
驰绪属于吃不着肉,也要见天儿吃点肉沫星子解馋过嘴瘾的那类人,说白了就是重6欲,身边有人绝对不会自己动手,手指捉住路裴司的下巴,舌头伸进去勾着吻他。
缠绵悱恻,情6瑟6至极,吻得路裴司的腰开始软。
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藕断丝连带出长长银丝,驰绪用指腹迷恋地摩挲路裴司红润的嘴唇,意有所指地道:“裴哥,这儿比用手更爽。。。。。。”
他的手指落下来时,路裴司就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小畜牲怕不是经虫变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路裴司直接开口拒了,“我不喜欢。”
驰绪问:“为什么?”
“心里接受不了。”总觉得用那种方式取悦对方,充满了侮辱性,路裴司是自尊心非常强的人,他做不到那一步。
驰绪惯会在床上号施令,就算哪天心情不好,用一些会伤害身体的道具,也没人会忤逆他,今天他在路裴司这里碰了钉子。
“你对陈辙做到过这种程度么?”
“没有,我说了我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裴哥,你的感受最重要,我不会强迫你。”
驰绪说到做到,老老实实抱着路裴司,再没有其他动作。等那儿冷静下来后,他带着路裴司进浴室,两人站成一排对着镜子刷牙洗脸。
一晚上过去,下巴冒出不少胡茬,驰绪后腰靠着洗手台,把剃须刀递到路裴司手心里,冲他抬起下巴。
“裴哥,您受累帮帮弟弟。”
驰绪求人办事时惯会撒娇卖乖,路裴司明知他的把戏,却特别吃这一套,接过剃须刀帮他剃胡子。
“我现你特别爱撒娇。”
驰绪说:“我对旁人不这样,我撒娇是因为我喜欢你。”
结束后驰绪没有退开,反客为主帮路裴司打理形象,当两人在浴室互相泼对方水时,路裴司突然意识到,陷入热恋期的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变得幼稚和不讲道理。
他和驰绪在浴室变成两只落汤鸡,去行李箱取出衣服重换上,驰绪直勾勾盯着他看,“想当初我在海角屋留宿时,你还藏着掖着不给我看。”
“你还好意思提,当时是谁骗我无家可归,激起我无处安放的同情心,结果引狼入室。”
那只狼对此十分骄傲,要不是他有勇有谋,今天还喝不着肉汤吃不上肉沫呢。
民宿老板准备了当地特色早餐,住客们6续起床,狭窄的木制楼梯变得拥挤不堪,队伍一直排到了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