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要彻底地撕碎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尊严和脾气,把她拉进一个大染缸里,彻彻底底地给她换个颜色做人。
那么刚好趁着这个时候,已经突破了媚儿的身体,并且让她撕心裂肺地求饶,至少这个时候,媚儿的任何反抗和哭喊,在符天一的眼中都是求饶的态度。
总之,作为女人最不甘的命运,大概就是身上压着不喜欢的人,并且用了最粗鲁的手段占领了她的身,一遍又一遍地侮辱她的身体。
在符天一野蛮而无情的意识里,他认为这样就可以完全地摧毁了一个人,并且让他占为己有。
便不甩给床上的媚儿好脸色看,独自在一边找着裤衩子,衣服,先把自己理顺畅了,打算出去见识见识这个拉着1oo多万,指名点姓来找他切磋的人。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敢这样直接来到矿山区的安置区里,找他博弈。
即便是集贸市治安巡逻队的手再长,他们也是不敢伸到这一片安置区里面来,再野蛮也要顾及他是千湖镇镇长的儿子。
那么这个来找他玩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物呢?
符天一穿了裤子,套着衣服,越着急地想象着。
那一头的小伍,愣是看着床上躺成一个大字的媚儿,被扒干净了,一丝不挂,内心波澜起伏,五味杂陈。
他对眼前这个妹子是有好感的,总是爱跟着她父亲出现在这里,总是会规规矩矩地守在她父亲的身边,并替他在这个小作坊里面赢了很多钱。
貌似媚儿的父亲再如何烂赌而不能收敛,媚儿都不会出言制止。
她都永远一副支持的态度,安静地支持父亲,守在一边做好一个女儿的样子。
在小伍的记忆里,清纯的媚儿就是那样看起来自然,机敏和保守,能不让一个有点心思的想要追求女人的男人,不对这个小姑娘那股神秘感所着迷,有点想法。
哪里是眼前这幅被扒光了的架势,该遮挡的,男人梦寐以求想看到的,看了个精遍。
这个小女人的生活态度,在小伍的印象中,要比外头那一些已经放弃的人生理想,只为了钱能够出卖尽肉体和尊严的小姐妹,相比较,她这股天然冷艳的气质,就更让小伍上头和爱慕。
不能说小伍不对这个女人有过想法,但是此刻人也是干咽着口水,心情复杂地看着昔日这个总是一言不的女人。
此刻就一丝不挂地躺平在了自己的面前,别说尊严了,此刻连自由都是奢侈。
她的下半身都是血,是暴戾撕碎的初潮。
符天一用了禽兽的手段,活生生地把一个完整的小姑娘撕成了碎片。
伤痕累累的不仅仅只是这一具肉体,还有她脸上的颓废和尊严,此刻的媚儿已经不在乎廉耻,也没有含蓄的资格了。
她眼睛里的颓废,似乎也不再乎多少男人围在这个床边,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看个够。
她在悲催着自己的命运,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活在是这个世界上她失去了母亲,只剩一个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排第一,她的身子和尊严排第二,如今父亲却亲手将自己卖了。。。
她最偏执的东西,活生生让符天一占了个遍,撕心裂肺地感受了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她已经不在乎活着与不活着的价值和不同。
换句话说,符天一确实是变相地把媚儿征服了,用了他的方式调教了媚儿,成为他赚钱的工具,成为他为了赚钱的傀儡。
小伍心疼地看着人,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倒是一旁在系着皮带的符天一,没心没肺地走了过来,情绪不满。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她解了,把衣服给她穿上,带她出去做场,今天晚上要是手气好,她能够把那些钱都挣过来,我就赎她,让她做你老婆,给你俩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能不能就看看她自己的本事和造化。”
符天一根本就不在乎媚儿的尊严,他只衡量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