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溫硯這才回過神,將在叉子上的火龍果塞進唇中。
「怎麼了嗎?」
「沒什麼,問我身體呢,他們好像知道沈焉的事情了。」出事後,溫硯一直沒敢在季知遠面前提起沈焉,生怕被秋後算帳。
季知遠點頭,並未提及沈焉。
不是不想知道,也不是沒有疑問。
只是害怕。
他怕溫硯是對那個混蛋余情未了,所以答應了他去單獨見面,他怕……自己如果問起後,這個猜測會被溫硯證實。
所以他寧願不問,也不提。
溫硯偏眸盯著他看,男人頸上的紅痕因為時間的沉澱,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變得紅紫。
像是小年輕們愛玩的種「草莓」。
溫硯瞥到都會有點不好意思。
關鍵是看著挺疼的。
「季大哥……你脖子上……。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他抿唇,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季知遠這兩天的注意力全都在溫硯的身上,全然無暇顧及自己,今天起床洗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那幾處殷紅。
繼而想起那天情動的溫硯,他一早上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沒事,過兩天也就消了。」他巴不得多留幾天。
「對不起。」溫硯真誠的道著歉,那雙狐狸眼的眼尾微微向下,惹人憐愛。
季知遠對上他的那雙眸子,動心的同時,難免想要逗一逗:「真心的?」
「當然!」
「那……我咬回來?」男人微微勾唇,眼裡帶上幾分戲謔。
!!?
溫硯不禁捏緊上衣的衣擺,眼睛都瞪大了好幾倍。
他的喉結來回滾動,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仰起下巴,將細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季知遠的面前,上揚的下巴勾勒出完美的線條:「咬吧,輕一點。」
季知遠被他這股認真勁給弄蒙圈了,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溫硯的皮膚是冷白色的,脖頸處的肌膚更是白皙,現在還籠著淡淡一層粉色,這樣的視覺衝擊,他很難不被撩撥。
眼前的人,就像是一隻自己洗好澡的小羔羊,等著他採擷,品嘗。
男人往溫硯身邊貼近,眼中染上幾分玉望。
溫硯看出他眼中流露的神色並不清白,掌心一直在冒汗。